“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嘴,我老婆都要跟彆人跑了,你讓我謹慎一點?”
餘物…………你都私底下把證給領了,人家怎麼跑啊?
心裡想是這麼想,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追了上去。
“不是我八卦啊你倆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這來來回回地搞了這麼多年了,除了見你搞出條人命來,也沒見你搞出個什麼成果來呀!實在不行就算了,”
“我看你是離婚律師當久了,見了誰都讓人家算了。”
時吟白了他一眼,看著前麵的岔路口“往山頂開。”
江南有一座山,山頂上可以看見海,也是年輕人的打卡聖地,大早上也多得是人在這裡看日出。
盤山路是江南這群富家子弟們飆車的聖地。
時吟年輕的時候也是這裡的常客。
“我聽說,老師讓你去幫他忙,你答應了?”沈律一邊想法設法地甩掉身後的顧寒遲,一邊跟時吟聊著。
時吟嗯了聲,摁了點車窗開,想透透氣。
車速太快,導致風灌進來吹亂了她的頭發,她又關了車窗。
“我可是聽他們說了,你前段時間在首都當翻譯官就已經讓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們驚掉了下巴,這次你要是在出場,大家不得懷疑人生?”
時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與我無關。”
車子一路開到山頂,沈律一腳刹車將車停在路邊“沒路了。”
時吟推開車門下車,站在山頂,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望著跟上來的黑色賓利。
顧寒遲推門下車,怒火中燒,第一件事情就是衝上去想打沈律。
時吟走過去站在他中間,抬眸冷冰冰地望著他“顧董什麼意思?跟蹤人家就算了還動手打人?”
“太子爺了不起了是不是?”
“他是誰?”顧寒遲橫眉冷目地盯著時吟。
明知他在身後,卻還跟著人家一路飆車上山頂。
怎麼看怎麼都關係不一般。
“跟顧董有關係?”時吟反問“私自領了個結婚證就覺得自己是我的正牌老公了是吧?”
沈律一聽這話,不對啊!火藥味兒都快上天了,再這麼下去,自己不得成炮灰?
他摸了摸鼻子,準備離開。
剛走兩步,顧寒遲的拳頭來的跟風一樣。
砰的一聲響,沈律被打到了車身上,隨之而來的是顧寒遲的第二拳。
他猛一偏頭,躲了過去。
“時吟,你白眼狼兒啊?就看著我挨打?”
沈律朝著站在一旁的時吟喊著。時吟冷眼旁觀看著這一切,目睹顧寒遲的罪行,轉而,她轉身走到沈律的後備箱,從裡麵拿出了一根高爾夫球杆。
沈律有個怪癖,約客戶談事情喜歡去高爾夫球場,用他的話來說,懂得不懂的,都好打發。
時吟提著高爾夫球杆走到顧寒遲的賓利車旁,提起來就動手砸。
一輛百萬價格的豪車,在她手中成了一文不值的東西。
顧寒遲被時吟狂躁的舉動驚住了,停了手中的動作。
“時小姐????”餘物驚呆了,這都是錢啊!都是毛爺爺啊!
這就砸了。
砰……時吟把手中的高爾夫球杆丟在地上,望著顧寒遲指著遠處的懸崖峭壁“你不是說愛我嗎?你不是求原諒嗎?跳下去,我就把這三年來的事情一筆勾銷,再也不提。”
餘物一驚“時小姐,懸崖峭壁,跳下去是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