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
時吟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二人到會場時,人基本已經來齊了,時吟側耳同尹喻開口“看中誰了告訴我,我幫你搞定他。”
尹喻看了眼會場裡的人,男男女女衣著精致,不愧是搞藝術的,酒店的宴會廳裡,到處都彌漫著定製係列香水的味道。
高端場所的級彆果然要比普通的豪門聚會來得更加賞心悅目。
“你朋友?”淩伯琛看了眼不遠處的尹喻。
衝著時吟揚了揚下巴。
時吟接過服務員端過來的杯子,嗯了聲。
“難得看你帶朋友出席。”
“你也說了,是難得不是沒有過。”
淩伯琛看了眼時吟“我聽說你跟南南的爸爸又搞一起去了?”
時吟蹙了蹙眉頭“會不會說話?”
淩伯琛猝然失笑“好好好,舊情複燃,ok嗎?”
時吟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說話。
“樓上去玩玩兒?”
眾所周知,淩伯琛在f國,俗稱華人街小馬達,他身邊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玩兒的方式更是花樣百出。
宴會廳一樓看起來是樂團的慶功宴,平平無奇。
可樓上,絕對新開了場子。
時吟端著杯子跟他一起上樓,推開包廂門,就看見裡麵放著一張台球桌和一張麻將桌。
大型落地窗可以很好地看見樓下的境況。
包廂裡還有其餘幾個金發碧眼的男人,有幾個時吟見過幾次,有幾個完全是陌生麵孔。
“朋友?”
“認識一下,”淩伯琛操著一口流利的應允跟大家介紹時吟。
時吟擱下手中的酒杯望著淩伯琛“怎麼玩兒?”
“台球?”
“進黑八,”
時吟揚了揚眉頭“賭什麼?”
淩伯琛好整以暇地望著時吟“你想賭什麼?”
“f國的碼頭對時家的船隻免稅,”眾所周知,f國靠港口吃飯,稅收更是高得出奇。時家這些年搞碼頭生意,在f國征稅是征得最多的。
她跟淩伯琛之所以能認識,也是兩家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認識的。
這些年,二人維持著吊兒郎當半吊子的朋友關係,實際上談額最多的是生意。
淩伯琛這人,也是個生意奇才。
聊起來比較省事兒。
這也是時吟這麼多年還跟人家往來的原因。
淩伯琛點了根煙,淺淺的抽了一口,望著時吟揶揄道“把顧寒遲甩了,嫁給我,這輩子都對你們免稅。”
時吟接過一旁人遞過來的球杆“好啊!下輩子吧!”
她拿著巧克磨著台球杆“我要是跟你搞一起去了,我爸第一個扒了我的皮。”
“你就說,玩兒不玩兒吧!”
“減半,一個月,”
時吟哼了聲“摳逼。”
她說著,微微俯身,墨綠色的旗袍將她腰線完美地勾勒出來。
中國風的穿搭配著她這張嫵媚的臉,怎麼看都是妖嬈的。
時吟定好姿勢,一竿子下去,開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