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染染是習慣我如何出現在你的麵前?”
魏長庚坐在羅清染的旁邊,看了看攤在桌麵的資料,“你在看誰的資料?”
羅清染便將剛剛遇到的那個叫劉佳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魏長庚聽後也拿起了那個劉佳的資料看了起來。
“竟然是十五年前搬離的南洲。”
羅清染疑惑問道“怎麼了?十五年前年前南洲發生了什麼事嗎?”
“據我所知,十五年前文家文睿軒和他的妻子在南洲家裡被害死,孩子不見蹤影,出事時正是為了給他們的女兒辦滿月宴。據說那一天所有在文睿軒那處家裡的客人和下人全部遇害。”
“啊?誰下的手啊,這麼狠?”羅清染對此還真不知道,畢竟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回來。
“很有可能是星辰宗下的手,可惜沒有證據,因為那天院子裡在場的所有人全死了,消息傳出時已經過了三天了。”
羅清染皺眉,“這麼多的修煉者,難道一個逃出來的都沒有嗎?難道是先下藥再殺人,或者用了彆的手段,否則我是不會相信所有人都留在了那裡的。”
魏長庚搖了搖頭,“關鍵就是並沒有拿到什麼證據,時間過了三天,還能有什麼證據呢!再說了,星辰宗既然這麼乾了,肯定能夠保證不被查出來,否則他這一舉動,簡直就是與天下人為敵了。”
是啊,文睿軒是杜老的徒弟,原本是要接替杜老成為煉丹師公會會長的,作為已經達到皇級的煉丹師,可謂是朋友遍天下。
其女兒的滿月宴,但凡是收到邀請的恐怕沒有人會拒絕。恐怕那天永遠留在那裡的人身份也都不會簡單。
這既可以搬掉擋在自己前麵的攔路石,也可以除掉一部分其他家族的精英弟子,何樂而不為。
當年這件事情一出,杜老也沒安排什麼人做會長,直接來了個人去樓空。恐怕這是星辰宗或者是真正的幕後者萬萬沒有想到的。
羅清染原本是想要說會不會這隻是個巧合,可是,為什麼這劉家偏偏就是在這段時間舉家搬遷,還恰恰是搬到了恒城定居。
“你是懷疑當年給那些人下藥的是這劉家人?”羅清染看向魏長庚。
“太多巧合就不是巧合,而且,劉家顯然沒有什麼值得星辰宗看上的資本的。”
“可是,星辰宗這麼狠的事都做了,滅個口好像也沒什麼難的吧,當年就連白修那一房的人都能滅,除非他們有什麼事情拿捏在了劉家人手裡。”
魏長庚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我的染染真聰明!”
羅清染翻白眼,這麼容易就想到的事情,估計是個人都能夠猜到吧。
魏長庚看了小姑娘那可愛的樣子,抬手揉了一把她的頭發。
“行了,你這會兒來是有什麼事嗎?”羅清染將他的大手拍開問道。
“我準備離開一段時間,接到消息星辰宗那邊好像要熱鬨起來了。”
魏長庚一邊說一邊大手抓著羅清染的胳膊,就將人帶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而他直接就將小姑娘摟在了懷裡。
“哦?是誰家準備下手了嗎?”羅清染聽到魏長庚的話,興奮的問道。
“你猜!”
羅清染抬著頭看著魏長庚麵帶笑意的俊臉,差點就要被他那笑意滿滿的眼睛沉溺其中。魏長庚見此,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他喜歡小姑娘這樣癡迷地看著自己的樣子。
不知過了多久,羅清染終於察覺到自己的傻樣兒,趕忙低下頭去暗自唾棄了自己一把,回過神後,又想了想。
“不會是付家吧。”
魏長庚搖了搖頭。
“雷家?畢竟星辰宗的副宗主是雷家人。”
魏長庚再搖頭,“和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關係。”
魏長庚好心提醒,他擔心小姑娘再猜不中就要惱了。
羅清染不可思議地說道“上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