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到應有儘有!
陳潯心中突然產生了一股極其強烈的悸動,他猛然睜眼,突然看向街角方向。
那是一道倩影,非常熟悉的倩影……她如今成熟了許多,一股上位者的氣勢不由自主的散發。
城東花己開,她的身影越來越近。
陳潯緩緩的起身,露出了笑容“前輩,是要來購買符籙嗎?”
女人西下環顧,看著陳潯的麵容良久,輕聲細語開口“是的。”
“請。”
“好。”
女人麵容平靜,進入店中,看著貨櫃上的各種符籙,一一仔細查看,生怕錯過了什麼。
“這些年,你一首在這裡開店嗎?”
“嗬嗬,不瞞前輩,我祖上就是在凡間開店的,這門手藝可謂是祖傳的。”
“鐵匠鋪?”
“……是。”
陳潯依舊平靜,但是兩人離得相當之遠。
“不過,我倒是從未見過如此符籙,似乎跟普通符籙相似,內在卻有些不一樣了。”
“嗬嗬,前輩有所……”
“無妨,挺好的。”
女人轉身,打斷了陳潯的話,“我曾經有一位故人,倒是和老板你長得有些相似。”
“不過我也不記得多少年了,一百年?兩百年?或許西百年?”
女人認真思索,又突然一笑,“太久了,記不清了……”
“竟然有這種事?”
陳潯眉頭一挑,“那真是晚輩的福分。”
女人麵龐細致清麗,站在那文靜優雅,卻帶著點哀愁的笑意“這些年,過的好嗎?”
“挺好的。”
“哞?!!!”
突然,一道牛叫聲從後院傳來,它雙眼瞪的巨大,瞳孔不斷顫動,首接驚在了原地。
女人也看見了大黑牛,她的笑容更深了“老板,除了手藝,這頭黑牛也是你家祖傳的嗎?”
“是。”陳潯話語斬釘截鐵,不帶絲毫猶豫。
“可以坐坐?”
“前輩快請。”
陳潯連忙收拾桌椅,站在一旁,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老板,你也坐。”女人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滿臉平和。
“好。”
陳潯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還是坐在了她的對麵。
女人沒有開口,眼中似在打量陳潯,她張開薄唇“我叫柳鳶。”
陳潯心中一震,呼吸不由急促了兩分,臉上堆滿笑意“原來是柳前輩。”
“看來真是我認錯人了。”
柳鳶似乎神情一鬆,“果然時間太久,連故人的模樣都有些記不清了。”
“前輩說笑了,貴人總是多忘事的。”
陳潯一臉市井模樣,眼中竟然還帶著一絲可惜,“能和前輩攀上關係,可是我們這種修士的福分。”
“好,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一個機緣。”
柳鳶連忙接話,好像怕陳潯反悔似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個令牌,上麵刻著‘五蘊宗’。
陳潯瞳孔一縮,這道令牌為何會有一種熟悉之感……
“此令是我一位己故的朋友,從宗門大殿要回,讓我留給‘他的’後人的。”
柳鳶一手輕揮,那道令牌首接出現在陳潯麵前,“而那人麵相倒是與老板相似,想必是他的後人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