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炎小鬼簡直作死。
竟然下如此可怕之毒。
也就是任狂,要是普通人遇到,就算不死,在這遠離市區的地方中毒,也不可能活下去。
這些人,竟然對學生也能下此狠手,已經完全碰觸了任狂的底線。
他將毒素吸光,然後沿著毒素的痕跡,一路向前。
很快,他便發現了放毒的忍者。
忍者的動作很輕靈。
他們將各種毒藥,撒在道路上,樹叢中,形成了一道絕對的封鎖圈。
無論走大道還是鑽樹林,都難逃毒藥。
“終於把毒藥撒完,哈哈,這些人,都已經成為我們的獵物,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了。”
一名身材瘦小的忍者發出怪笑,看向山下的學生,眼神猥瑣。
另一人道“白條山雞大人就是太謹慎,一群曆練的學生罷了,豈是我日炎會的對手,大家直接殺下去,享受殺戮的快感,豈不更好?”
“是嗎?可惜,你們沒有那個機會了。”
任狂從樹後走出來。
揚手,玉刀飛射而出,疾如閃電。
一名忍者連任何反應都沒有,便是捂住脖子倒下。
生死刀,不救人,便殺戮。
任狂招手,纏繞在刀把上的天蠶絲便是收縮,帶起一股血箭。
他宛如閒庭散步。
看似緩慢瀟灑,實則快到極致。
伸手間,小刀落進他手心。
忍者大驚“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
任狂漠然回答,一步跨越三米,來到他身邊。
刷!
玉刀劃過一道弧線。
虛空宛如裂開成兩半。
忍者的長刀,劈斬在虛空。
他的脖子,卻是有一條紅線出現,瞬間血如泉湧。
他當一聲丟掉長刀,雙手捂住喉嚨,驚恐萬狀。
任狂漫不經心的走過去,看也沒看兩人一眼。
他尋著毒藥,一路前進。
遇到毒素,便吸取。
遇到忍者,便斬殺。
乾淨利落,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很快,便有七八個忍者永遠的躺在了森林中。
毒陣,被破。
完全沒有挑戰性。
任狂仰起頭,看向上風口,眼中露出一絲冷然。
上風口處,白條山雞正負手而立,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
看著下方中海大學的營地,露出不屑的冷笑。
“在我百毒大陣之下,所有的努力都是無效的,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獵人?”
他得意而笑,拿出一個袋子,準備迎風釋放毒素。
“毒魔的弟子,也不過如此。”
“昨晚我就說過,下次再見,便是你的死期。”
冰冷的聲音響起。
一個身穿迷彩服的青年,出現在高處的岩石上。
白條山雞猛地轉身,雙眼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你,到底是何人?”
任狂淡淡看了白條山雞一眼,幽幽道“取你命,覆滅日炎會的人。”
白條山雞哈哈大笑“大言不慚,論毒術,我日炎會才是天下第一。”
“這懸崖周邊,已經被我下了多達百種劇毒,你可敢踏足?”
任狂嘴角一扯,露出了笑意。
“可笑,毒魔的毒術,就是個笑話,不值一提。”
“用出你最強的毒,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麼驚喜。”
任狂直接跳進了毒圈,張開雙手,一臉享受的表情。
白條山雞勃然大怒。
這簡直太欺負人了。
如此目中無人的狂徒,他還是第一次見。
“好,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種芒術。”
白條山雞大手一揚。
嗖嗖嗖!
無數顆粒藥丸飛出,在任狂身邊爆炸。
腥臭氣息衝天。
任狂,瞬間被黑色煙霧籠罩。
他居然不閃不躲。
白條山雞冷笑道“好好享受吧,就算你不呼吸,毒芒也會從你的毛孔鑽進去,除非,你能將全身毛孔都封閉,但那是不可能的。”
任狂淡淡道“是嗎?我覺得不過如此。”
“如果你的本事隻是這樣,那就可以去死了。”
白條山雞不屑的道“毒霧之中,你竟敢開口說話,簡直不知死活。”
“報上名來,我白條山雞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任狂歎息了一聲“原本以為毒魔大弟子應該能給人驚喜,沒想到如此庸俗。”
“什麼生化之毒,依然是拾人牙慧罷了。”
“你的毒,我很不滿意。”
白條山雞勃然大怒。
“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的毒?”
任狂冷笑道“現在,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劇毒。”
他猛地張嘴,狠狠一吸。
漫天黑霧詭異的消失無蹤,似乎真的被他一口吸了進去。
這一幕嚇得白條山雞差點跳起來。
他滿臉驚駭的看著任狂,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算是自己的師父毒魔,也不可能有這種詭異的能力啊!
這個年輕人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