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杆挺直了幾分,眼神之中,多了一絲以前不曾有的堅定自信。
白虎冷笑“嗬嗬,瞧把你們激動的,你們真以為,他是好心?”
“你們,隻是他培養的炮灰罷了。”
“隨時都能犧牲。”
白飛厲聲道“放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真不是個東西。”
白虎冷笑“嘴硬有何用,城破,你們都得死。”
“上,他們的靈晶石已經消耗得差不多,現在隻是困獸猶鬥罷了。”
身後幾名黑衣人上前,掏出靈能巨炮,對準城牆便是轟擊而來。
城牆的大陣,超越了五星。
隻要有能量補給,尋常攻擊,根本就無法突破。
不過,眾人的物資已經消耗完畢。
最後一批靈晶石,支撐不了多久。
城牆外,異獸前仆後繼,瘋狂衝撞。
百米巨大城牆,已經裂開巨大口子,徹底和絕峰防禦分離。
而城牆內,任風狀若瘋狂,正在不斷的怒吼,催生著暗黑石碑暴漲。
兩人,都在瘋狂消耗大陣的能量。
“任狂,你就算是魔醫狂龍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聯盟的棋子。”
我任風,貴為背碑者,我才是天選之子。”
“你氣數已儘,今日必死。”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仇恨。
蘇落白飛等人,都是氣得跺腳。
這個任風,簡直畜生不如。
小時候為了超越任狂,竟然將自己親妹妹推下高樓,嫁禍任狂。
現在墮落為魔,背叛人族。
簡直毫無道德底線。
眾人一通大罵。
但卻無可奈何。
現在的任風,受到暗黑石碑的庇佑,就算五星強者,都很難突破封鎖殺他。
相反,他狐假虎威,還能借助石碑的力量,攻擊敵人。
石碑的暗黑領域遇到大陣,自動開始碰撞。
能量激蕩,像是鋸齒摩擦,傳出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
白虎帶著森羅殿的幾名天王,好整以暇。
黑衣殺手不斷的用靈能巨炮轟擊法陣。
這一炮跑都是錢啊!
這些混蛋,半點都不心疼。
蘇勝臉色很難看。
作為統帥,他掌握著法陣的控製權。
眼瞅著防禦罩能量不斷消耗,心急如焚。
“不好,白虎深諳法陣的缺點,按照這個強度,我們頂多隻能堅持兩小時。”
緋村一刀道“無妨,大家將靈力輸入大陣,儘量堅持。”
外麵強敵環伺。
白虎,已經突破五星。
肆無忌憚釋放自己氣勢。
其餘幾名殿主,也都是強者。
城牆上人數雖然不是特彆多,但下方,密密麻麻,都是白虎的手下。
初步估計,至少五千以上。
這樣一隻大軍,狂會全出,也不一定能戰勝。
為今之計,隻能固守,等候援軍。
狂會弟子紛紛點頭,沒有多言。
他們,心懷信仰,相信任狂會來救援。
麵對強敵,絲毫無懼。
蘇勝心情有些複雜。
心中對任狂,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連日炎人深藏在基因裡的劣根性都能改變,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尊上,他們在拖時間,等援軍。”
一名殺手皺眉道“如果任狂來,我們該如何應對?”
白虎冷聲道“我們的目標就是他,他若不來,豈不是失望?”
“尊上,你,真的下得了手?”
泰山王對此深表懷疑。
白虎道“你覺得,我還有退路麼?”
“狂龍,最恨人背叛。”
“更何況,此刻,我還在威脅他的女人。”
“就算我自殺謝罪,他也不可能原諒我。”
白虎漠然道“他隻有兩條路,覺醒,或者死。”
“覺醒後,他便不再是狂龍,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就不存在了。”
“不覺醒,那就去死。”
“聖王精血,或許換個身體也一樣。”
他的手,捏緊。
聲音,微微震顫。
聖王精血,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泰山王也激動起來“尊上殺伐果決,天縱奇才,你才是我們真正的神。”
“任狂優柔寡斷,有什麼資格占有聖王之血?”
“屬下縱然是死,也要為尊上奪來聖王精血。”
白虎傲然一笑,不再言語。
但心中,卻是充滿期待。
城內,大批強者正不斷趕來。
他們,不是森羅殿的殺手,就是白虎的心腹。
此刻,以白虎為尊,徹底墮落。
任風的石碑,不再漲了。
相比劉佳飛,他的石碑,小了一半,隻有五十來米。
石碑的波動,逐漸強烈。
巨大的壓迫之力,擠壓得城牆不斷崩塌。
一些動物,正在被感染進化。
“任狂的朋友,都得死。”
他怒吼著,雙手狠狠向前一拉。
轟!
石碑震蕩,暗黑風暴突然竄了上來,宛如一顆漆黑的導彈,重重砸在防禦法陣上。
正在輸入靈力的幾名狂島弟子,齊齊悶哼吐血,被震得翻倒在地。
任風哈哈大笑“任狂,看到了嗎?我要抓住你的朋友,女人,狠狠折磨。”
白虎喝道“任風,冷靜點,你現在修為不高,強行催動石碑本源,會受傷的。”
任風狠狠道“攻破法陣,任狂的女人和朋友,交給我處理。”
白虎淡淡道“好,沒問題。”
任風嘿嘿道“任狂搶我女人,逼得我無路可走。”
“我也要搶他女人,給他戴綠帽。”
“蘇洛,看你體態,還是個雛吧!”
“哈哈哈,任狂居然放著你這道美食不吃,真是沒用。”
“放心,我比他強多了,一定讓你滿意。”
……
蘇洛氣得咬牙“任風,你真是下流無恥,豬狗不如。”
對於這樣的人,她甚至都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去罵了。
任風,真的刷新了她的三觀。
任風得意道“任狂還有幾個小時才來,而你們,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我要你們從現在開始,生活在恐懼之中。”
“白飛,陳森,你們兩個廢物,居然認任狂為主子,簡直瞎眼。”
“我會挖出你們的眼珠子,放在尿液中泡酒,然後讓你們自己吃下去,看看自己多麼的有眼無珠。”
“蘇洛,我會當著任狂的麵,讓你做我的女人。”
“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為了你,犧牲自己。”
任風完全瘋了。
這段時間他過得很慘。
每天以血喂養石碑,承受石碑輻射,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獲得石碑認可,現在的他,心靈已經扭曲。
他覺得,這一切苦難,都是任狂帶給自己的。
任狂,已經徹徹底底成為他的心魔。
不除掉他,任風這輩子都不會快樂。
突然,絕峰外,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
“劉佳飛,我的小舅子,你還好嗎?”
“我和你姐,看你來了,還不快過來拜見?”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表情怪異。
稱呼劉佳飛為小舅子,難道是他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