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龍棄少!
每個武者崛起,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任狂自己也有很多秘密。
他當然不會去探尋彆人的秘密。
“也好,正好趁此機會,我幫你調理調理身子。”
任狂笑著說道“等身體恢複後,你便可以去任何醫院做手術了。”
林燕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任狂學弟,這……這個過程,會不會很痛苦?”
她根本不知道任狂會怎麼幫自己。
隻不過,這種隱私的問題,光是想想都讓人羞澀難當。
看到林燕臉泛紅潮,任狂心中暗暗古怪。
林燕學姐,可不像是矜持的人啊!
素女心經,還是她親口傳授的呢。
不僅傳授,還孜孜不倦的反複教導,幫助任狂徹底掌握其精髓。
這種學術探討,非親密無間,無法進行。
雖然不能真正做什麼,但其實,心經上記載的五花八門的招式,每一種都能讓人飄飄欲仙。
對於任狂來說,反倒有一種另類的享受。
畢竟,無論是陳晴還是田心,都做不到那麼奔放自由。
經曆過這一切之後,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任何身體上的秘密。
可現在,她卻害羞了?
難不成,林燕也被人奪舍了?
可他仔細觀察,林燕還是林燕,並非被人奪舍。
這一點,任狂還是敢肯定的。
沒被奪舍,隻能說明此女要刻意和自己拉開距離。
任狂笑了笑,心中蕩漾的漣漪徹底平靜下來。
既然對方打算撇清關係,他自然不能毀人清白。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任狂身邊的女人已經不少了,沒有必要招惹更多。
有了決定,任狂的眼神之中,便再也沒有了半點的異常。
清澈明亮,純淨自然。
林燕的病,最終還是要動手術才能解決問題。
任狂能做的,是將她身體內毒素清除,淤積的靈氣理順。
至於開刀手術,那是現代科技才能做到,不是任狂的強項。
嘩啦!
突然一聲東西摔碎的聲音,從陳西的房間傳來。
任狂一驚,大喊道“陳西姑娘,你沒事吧?”
陳西的聲音冷冷響起“不知羞恥的野貓,再敢在我麵前亂竄,一劍殺了你。”
她貌似在罵野貓,但任狂的聽力這麼強大,卻沒聽到野貓的動靜。
這個所謂的野貓,不會是指林燕吧?
陳西對林燕,似乎有些怨氣。
林燕則是不以為然,甚至還得意的看了看樓上。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陳西走了出來,將手中的花瓶碎片丟進垃圾桶。
看也沒看任狂一眼,又轉身上了樓。
任狂有些尷尬的摸摸下巴,嗬嗬道“林燕學姐,我有點餓了,可以陪我一起出去吃點東西麼?”
林燕嬌笑道“好啊,先前和一個野丫頭賽跑,消耗了不少體力,正好餓得慌。”
陳西冷笑道“有些人臉皮可真厚,不請自來,和做賊一樣。”
林燕嬌聲道“任狂學弟,你不遠數千裡而來,拯救人家,沒想到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了。”
任狂摸摸下巴,有些哭笑不得。
林燕學姐這禍水東引的本事,比以前強。
陳西臉色一變“林燕,你真無恥。”
“我們陳家村不歡迎你,你走。”
林燕撇嘴道“其實我也不習慣鄉下的生活,太臟了。”
陳西眼神一冷,厲聲道“你真當我不敢殺你?”
她背後長劍,發出一陣嗡鳴,一副立馬就要出手的架勢。
任狂吃驚道“陳西姑娘,數日不見,你的修為又精進不少了。”
陳西並不領情“你是怕我一劍把你的獵物殺死麼?”
任狂哭笑不得。
林燕學姐什麼時候變成自己的獵物了?
林燕咯咯嬌笑“她倒是想殺,可惜殺不了。”
“山寨,終歸是比不上正品的。”
陳西大怒“你再挑釁我試試?”
玄機門強者鑄造守護戰甲的,都是專業的煉器大師。
唯有祝天,當時還是學徒身份。
他所鑄造出來的作品,想當然的被大家認為不合格。
陳西,如何能忍受這種質疑?
如果不是任狂擋在中間,兩人隻怕又爆發新一輪的追逐大戰了。
“陳西姑娘,這是個誤會,林燕學姐是我的學姐,她不是壞人。”任狂隻好為林燕開解。
“林燕學姐,陳西姑娘是守村人,她的職責就是守護村莊的安全,她也是一番好意。”
“閉嘴!”
“不管你的事。”
兩女幾乎同時喝道,凶巴巴的看著任狂。
任狂愕然。
他發現,男人最好不要試圖和一個生氣的女人解釋任何事。
她們心情不好的時候,連天王老子都敢懟。
更何況兩個。
林燕見任狂居然沒有生氣,不由暗暗皺眉,眼中露出一絲鄙夷之色。
心中,卻是暗喜。
任狂是舔狗,這就好辦了。
至少自己身材容貌總比一個穿鎧甲的怪物好吧。
鎧甲融合者之間,不僅互相有感應,還誰也不服誰。
這其中,還有老祖宗們的意誌作祟。
見任狂讓開,這兩人鬥牛一樣僵持了一會。
陳西的氣勢已經達到,但卻沒有選擇出手。
而林燕,一直都是麵帶微笑,沒有任何氣勢。
最終,陳西重重冷哼了一聲,轉身上樓。
她心中,很是生氣。
這個綠茶,真會演戲。
明明很強大,卻故意在男人麵前裝出一副很柔弱的樣子。
還有這個男人,真是來者不拒。
遲早有他好受的。
任狂看著陳西的背影,算是鬆了口氣。
他現在還沒恢複,陳西真要殺林燕的話,還真的很難阻止。
林燕看到任狂的表情,露出迷人的微笑。
“現在我真的餓了,我們吃東西去吧。”
她大方的挽住任狂的胳膊,幾乎是拉著任狂在前進。
有些久違的感覺浮現心頭,任狂卻是不動如山,如聖如佛。
眼看兩人揚長而去,陳西氣得一拳直接把桌子打塌了。
“狗男女,不知羞恥。”
陳西憤憤不平。
“有人說,愛之深恨之切,你還說自己對任狂沒感覺?”
突然,陳晴的聲音幽幽在對麵屋頂響起。
陳西猛地抬頭,眼若利刃,鋒利徹骨。
“陳西,你來乾什麼?”
“你覺得我在吃醋麼?”
“嗬嗬,為男人?真好笑。”
陳西惱羞成怒。
要是沒有鎧甲,她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
陳晴嘻嘻一笑“姐妹,這裡沒外人,不用演戲了。”
“你不為男人吃醋,難道真的想為女人吃醋不成?”
陳西冷聲道“誰是你姐們,誰給你演戲,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好姐們嗎?”陳晴滿臉開心的笑“否則,你也不會冒著被陳一名處罰的危險,將我藏在你的閨房了。”
“咱們已經五年沒在一起好好喝一杯了,今天,我們一醉方休。”
陳晴藏在身後的雙手卻是露了出來。
那是一塊看起來差不多有半人高的烤肉。
香氣四溢。
另一隻手,卻是一個酒壇。
這是陳家村自己釀造的果酒,味道香醇,武者飲用,甚至有舒筋活血的功效。
這一壇,足有十五斤。
陳晴一隻手拿肉,一隻手提酒,站在屋頂,長發隨風飄舞,頗有一番古代俠女的風範。
陳西眼中不由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但一閃而逝。
“你的臉皮比任狂也差不多,我都說了,收留你是看在你死去父母的麵子上,你彆自作多情了。”
陳西依然是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模樣。
但陳晴根本就不在意。
“今晚月色真美,還記得上次我們偷喝酒麼?我差點沒被你父親給逐出家族,說我把你帶壞了。”
陳西道“難道不是麼?你這小妮子,打小就鬼精靈,壞透了。”
可陳晴卻是依然滿臉含笑。
“趕緊拿兩個杯子來,莫要等肉涼了,酒涼了,心也冷了。”
陳西死死瞪著她“我錯了,你的臉皮,比任狂還要厚一百倍。”
她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轉身進屋,拿了一張毛毯,兩個酒杯,縱身上房。
兩人坐在屋頂,開始了閨蜜之間久違的一次親密交流。
那就是吃肉喝酒。
陳西雖然嘴硬,但也逐漸融化在陳晴的溫柔攻勢中。
她掀開了麵罩,露出一張有些蒼白,但絕對精致的臉蛋來。
陳晴目不轉睛“這麼美的麵容,真的不應該長期籠罩在麵具之下。”
“而是應該讓更多的人欣賞。”
陳西沒好氣的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風騷麼?”
陳晴咯咯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燒,人類要遭。”
陳西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