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指令下達,要他自爆,他就得自爆。
八號沒說話,依然固執的站在哪裡,一動不動。
倒是呼爾哈,看到任狂,眼中又浮現一絲狂熱。
“少主,您找我有事嗎?”
任狂道“我隻是對你的經曆很好奇,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說。”
關係到神魔戰場的秘密,會受到天道保護,沒有人敢泄露。
呼爾哈就算想說,也說不出來。
任狂想知道的,是呼爾哈自己的經曆。
呼爾哈道“少主,您也知道神魔戰場的規矩,有些事,我想告訴少主,但卻不能說。”
任狂道“我知道,說你能說的就行。”
“你,真的來自八千年前麼?”
呼爾哈深吸一口氣,似乎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如果血河他們沒撒謊,應該是的。”
“可在我的印象中,目睹聖王離去,不過十年之前的事罷了。”
任狂心中一動,道“你知道霸刀,難道,洪霸天也是八千年前的人物?”
呼爾哈道“洪霸天是至強者,創建霸天學院,名震天下,我當然是知道的。”
任狂倒抽一口涼氣。
“你知道洪霸天最後去了哪裡麼?”
任狂好奇的問道。
霸刀露在地下長城上,洪霸天,能去哪裡?
任狂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呼爾哈道“聖王、鎮魂尊者、洪霸天、還有魔尊、死神等人,都戰天去了。”
“他們這一走就是十年,再無音訊。”
“我也不知道他們最後去了哪裡。”
呼爾哈說起這些人,眼中有著一些悲傷。
如果隻是失蹤百年甚至千年,他都不會認為這些至強者已經湮滅。
可是,足足八千年啊!
距離至強者開天之戰,已經足足八千年!
而關於他們的生死,還是個謎。
結局,不用想也知道。
任狂道“戰天是什麼意思?”
呼爾哈一怔“少主不知道?”
任狂沒好氣的道“我當然不知道。”
呼爾哈訕笑道“對不起,這件事對你們來說,實在太久遠了。”
他徐徐道來,讓任狂和八號都是目瞪口呆。
聖王、魔尊、死神、洪霸天、鎮魂尊者等人,是第一批突破七星通神境界的至強者。
達到這個地步,他們不僅徹底煉化死亡時鐘,不再受到天地規則的控製,還獲得了極強大的力量。
移山填海,無所不能。
他們對這個世界的探索,也達到極致。
因為神魔戰場的緣故,這些至強者一直覺得有無形的幕後黑手,在操控大家的命運。
他們,決定要找出這個幕後黑手,讓天下生靈得到解脫,從此不必互相廝殺。
有人帶來消息,稱天外有天,名曰聖殿。
這裡是真正的仙境,靈氣濃鬱,吸一口堪比下界修煉一天。
各種寶物堆積如山,應有儘有。
還有各種神功秘笈,隨便一本都超越個門派鎮門之寶。
哪裡,簡直就是修士的天堂。
但,有一層天,卻阻礙在中間。
開天之戰,就是當世至強者試圖衝破這道天賦的大戰。
據說,那一戰,無數至強者衝天而起。
他們的敵人,不再是神魔戰場的對方,而是這片天!
轟然一聲巨響之後,整個神魔戰場動蕩。
天,似乎崩塌了一般。
所有生靈瑟瑟發抖。
無形的能量風暴一直持續了三年。
三年後,一切恢複如常。
但至強者們,卻集體消失不見。
爾後,神魔大戰繼續。
雙方的和平協議作廢,依然將彼此當成解藥。
而冰雪女王,正是在那一次震蕩之中失蹤。
任狂對此倒是有些了解。
傳說之中,在遠古時代,神魔戰場發生了一次劇烈震蕩。
很多異界強者,竟然被拋到了地球之上。
冰雪女王,正是其中之一。
她存在的年限,確實夠久遠。
任狂好奇的道“天外,真的有聖殿?”
呼爾哈道“應該是有的,否則,至強者們不可能聯合起來,共同開天。”
任狂心中一動“你知道地球這邊都有哪些強者參與了麼?”
呼爾哈道“對於這邊的強者,我不是很了解,但我曾聽聖王曾說過,領頭的好像叫三清六禦,一共九大至強者。”
任狂一怔“三清六禦?難不成是龍國傳說之中的那群神仙?”
呼爾哈道“這我就不清楚了。”
“其實,在聖堂,聖王死神他們,也是普通修士眼中的神。”
三清六禦,幾乎每個龍國人都有所耳聞。
各種神話傳說之中,都有他們的身影。
現在看來,未必是空穴來風,憑空而生。
在漫長的兩界戰爭中,他們曾經引領一個時代,創造不朽的威名,流傳後世。
按照呼爾哈所言,自從上一次開天之戰後,兩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至強者了。
整個修士界,就像是被憑空斬斷了一截,實力大不如從前。
唯一慶幸的是,雙方都損失了九大至強者,所以對大局並沒有什麼影響。
否則,就發生滅族之戰了。
呼爾哈的記憶確實有很大問題。
他隻記得自己在大戰之中一頭撞死在石碑上。
看來,腦子確實撞壞了。
任狂對這些遠古人物倒是多了一些了解。
但對於呼爾哈為何會詭異出現在這裡,還是沒有半點頭緒。
他心中尋思,教皇口中所謂的天堂,會不會就是至強者們向往的聖殿。
難不成教皇不是五星,而是至強者?
這怎麼可能?
心懷疑惑,任狂已經沒心情享受晚會了。
沒有了他的精神暗示,大姑娘小媳婦們終於找到機會靠了過來。
一個個敬酒,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不知不覺,他已經喝了很多的果酒,感覺腦子有些暈乎乎。
他,畢竟還是少年人。
身邊又有八號守衛著,逐漸就敞開了心懷。
人生難得一場醉。
任狂也不介意偶爾醉一場,放鬆一下自己。
最後,他連自己怎麼回房的都有些迷糊了。
但幸好還保存著最後一絲理智,那就是讓八號送他回房,而不是被一群大姑娘劫走。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自己的床上似乎多了一個人。
很熟悉的清淡香味。
是陳晴!
任狂會心一笑。
這小妮子,下午還沒調理夠麼?
居然提前在等著自己。
任狂也不客氣,立馬卸掉衣物,呲溜一聲鑽了進去,從後麵抱住了滾熱的身體。
陳晴似乎也喝了不少,身上還彌漫著一股果酒香味。
更讓任狂有些血脈膨脹的是,陳晴居然光滑如羊脂凝玉,滑不留手。
背麵曲線玲瓏,宛如藝術家的精品力作。
任狂的酒勁騰一下子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