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什麼公務在忙?
縣太爺明明就是喝多了還沒醒酒。
本來就想著出來看看情況,沒想到竟然惹上了這樣的事情,偏偏縣太爺喝多了,還是在自己那裡喝多的。
這命裡該著就有一劫啊……
……
三河縣縣府的大牢,並沒有分什麼男監和女監,一年也不會有太多的案子和犯人什麼的。
張寶進去的時候。
桌子上積了一層灰。
地麵上的枯草也早就快沒有了。
露出陰冷潮濕的地麵。
好在現在是冬天,沒有蟑螂、虱蟲之類的,不然張寶可真是要哭了。
負責看守的那名衙役,年紀不大。
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被關進來。
而且還有一個膚白勝雪的美貌女子。
一顆心早已躁動難耐。
雖然站在牢口,但時不時的朝著牢裡看上幾眼。
奈何那名女子一直低著頭,讓年輕的衙役有些失望。
張寶把自己這處豬圈一般的牢房,簡單收拾了一下。
這才轉頭看著旁邊的白衣女子。
那個白衣女子自從進來之後,就一直悶不作聲的坐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寶也不好隨便搭話。
用手拂出一片乾淨地,自己坐了下來。
想著自己這突然被抓進來。
也沒來得及跟小月他們知會一聲,到時候難免記掛。
摸了摸口袋裡麵,還有幾塊碎銀子,倒不如找這個年輕的衙役試一試,也好帶個口信回去。
特彆是老何那個火爆脾氣。
萬一把自己的失蹤,和之前的那些事情上聯係起來,說不定又要乾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這位兄弟,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應允?”
張寶對著那名衙役問道。
那名衙役正發愁著,找什麼理由能離得這名美貌女子近一些。
聽到張寶的話,立即走了過來。
那名白衣女子聽到了,也回過神來。
看著張寶。
那名年輕的衙役,看著白衣女子轉頭看著這邊,心裡不由得一喜。
也不好拿捏姿態,來到了張寶的牢房外麵。
瞥眼盯著白衣女子那美貌的臉看著。
“這位衙役兄弟。”
“在下不曾想遇到此事,來得倉促了一些,家裡不曾關照,還想煩請小兄弟能代為傳告一聲,也好讓家裡人放心。”
張寶對著年輕衙役說道。
說著把手裡的幾塊碎銀子遞了過去。
看著白衣女子也湊了過來,對著白衣女子說道
“不知姑娘家住何處?”
“我看這位小兄弟年輕義氣,定然會應允,何不一起勞煩小兄弟這一趟?”
本來這個年輕的衙役還有些猶豫。
但聽到張寶這麼說了,心裡倒是一動。
不過手上卻推辭著。
“這個……大人在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吩咐過了。”
“兩位的案子還沒有開堂審理,不過那兩人素來是我們三河縣府裡麵的混混,惹事不少,想必不會出在兩位身上。”
“一會我替班回家的時候,順路倒可知會一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張寶一聽有門。
隔著柵欄,硬是把銀子塞到了年輕衙役的手裡麵。
“看兄弟這話說的,能遇到小兄弟這般明事理的人,實在是不容易,哪有讓你白跑一趟的道理。”
“在下是寶月酒樓的掌櫃,你可進去隨意知會一聲就可,讓他們不用擔心,明天審案的時候再說。”
“嗯,這位姑娘,你是……”
張寶說完,轉頭看著白衣女子問道。
“多謝公子。”
“小女子的事情,自會有些通報,就不勞煩這位衙役兄弟了。”
白衣女子對著張寶躬身行禮說道。
但是對這個衙役倒是冷冷淡淡。
之前。
對這群衙役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她抓進來的事情,還是有些耿耿於懷的。
年輕衙役的臉上一陣失落,不過轉瞬即逝。
討了個沒趣,也不再說什麼。
又回到門口站起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