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怎麼會讓那個殺我弟弟的歹人當了縣令?”
“老爺我不活了!”
“我就這麼一個親弟弟!”
“你要為我做主啊!”
“……”
小妾越說越傷心,直接背過氣去。
葛洪嚇的連忙招呼丫鬟們過來,把小妾抬到了床上一頓捶胸撫背。
葛洪則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的不行。
不應該啊。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
他陳大刀就算再衝動,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從陳大刀的角度來說。
這個時候,正應該是幫著樊瀚中拉攏自己的時候。
斷斷不至於如此得罪自己。
作為郡守,陳大刀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葛洪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轉念一想。
或許這件事情,正是一個契機。
既然這個河陽郡現在讓刺史頭疼,如果借著這個事情,從這個三河縣入手,把河陽郡一步步瓦解掉,豈不是正好?
到時候,手裡就有籌碼。
投靠了刺史,也能保證自己的地位。
想到這裡。
葛洪倒是興奮起來。
山窮水儘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個廢物胖子活著的時候一點用沒有,沒想到這死了以後,倒還有點作用。
葛洪打定了主意。
來到小妾的床前,看著小妾那期待的眼神,緊緊的握上了她的小手。
“你放心!”
“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討個說法!”
小妾一聽,瞬間感動的無以複加。
不顧現在心神衰落,掙紮著坐起來,揮揮手把幾個丫鬟趕了出去。
解開了葛洪衣衫……
……
這段時間。
刺史朱越可是忙的很。
一直奔波遊走在各個郡縣裡麵,攪動著河州的風雲。
在朱越看來。
隻要是人,就一定有弱點。
有的人喜歡女人,那就送美女歌姬。
有的人喜歡錢,那就送金銀珠寶。
有的人喜歡權利,那就許以宏偉藍圖。
有的人重視親情,那就重恩拉攏。
……
經過這段時間的運作。
河州大部分的地盤,樊瀚中已經失去了控製權。
但是對於樊瀚中此人。
朱越還是非常忌憚的。
不過按照朱越的性格,向來不會明麵硬剛,單純背地裡的陰招,就已經讓樊瀚中煩亂不已,無暇顧及了。
此時的朱越。
正在一間酒樓裡麵。
不一會。
一人悄悄走了進來,在朱越耳邊輕語了幾句。
“嗯?”
“人帶回來了?”
朱越眼神放出光來。
“已經帶回來了,安置在馬車裡麵,外麵人多眼雜,我怕會生事端!”
來人輕輕說道。
“你做的很好!”
“真乃天助我也!”
“這個人,你親自帶回去,萬萬不可出什麼差錯,回去之後,就按照之前我說的調教。”
“務必在短時間之內,做到七八分像!”
朱越一臉凝重的對著來人吩咐道。
“是!”
“大人!”
“我立刻就去!”
說完,那人恭敬的退了出去。
朱越心情不錯。
詩興大發。
索性來到案台之前,狼毫一揮,一行大字躍然紙上
假作真時真亦假,
無為有處有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