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先把解藥給我,我先吃了吧,剛才那酒,我也喝了啊……”
謝雲鬆都快哭了。
看見張寶還在那沒心沒肺的吃喝,一點也不考慮他。
“什麼解藥?”
“我那是逗他們玩的。”
“你該不會也信了吧?”
張寶一臉無語。
“逗他們玩的?”
“還能這樣?”
“他們就信了?”
謝雲鬆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也不怪那些人相信。
先是不明不白的被綁到了一個地方,然後就被告知吃了毒藥,然後一同吃的雞也毒發身亡了。
之後自己這邊的人也氣急攻心,提前發作,那個七竅流血的慘狀,早就把眾人嚇得魂不附體。
所以對於張寶所說的話。
就算有些懷疑,但也不敢輕易不信。
“好了!”
“我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計劃,也可以一步步開始了。”
張寶笑著說道。
“大人,您之前真的隻是一個……一個寒門少爺?”
謝雲鬆在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最近張寶的一係列動作,讓謝雲鬆這個當了這麼多年的縣令和將軍的人,都震撼無比。
完全不像這麼個年齡的人能有的閱曆。
“咳咳!”
“這個人啊,天生還是有差距的。”
“我問你,聽說刺史朱越,現在年紀比你小吧?”
“但是論地位,論謀略,論城府,哪個不是遠超於你?”
張寶有些無奈,隻能把朱越拿來當槍了。
“嗯,這話倒是不假。”
“聽說刺史大人也是年少成名,人跟人不能比啊……”
“不過這種智近若妖的人,已經不能用常人來測度了。”
謝雲鬆自言自語的說道。
“嗬嗬!”
“誰告訴你,這世間的妖,隻有一個?”
張寶笑了笑,挑了挑眉頭。
在一邊的謝雲鬆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張寶,不一會,看向張寶的眼神放出光來。
……
河州州府。
刺史朱越正坐在一位身材魁梧的人麵前。
此人正是河州州牧,樊瀚中。
不知為何,樊瀚中此時卻坐在次座上,神情甚至還有些……慌亂。
在大廳當中,跪著一個人。
“你是說,那人帶著一名太監去的?”
“你確定是太監?”
朱越手中正拿著一封信看著,淡淡的對著來人問道。
“是!”
“屬下當時也在場,親眼見過那人,確實跟常人不同。”
來人對著朱越說道。
“嗬嗬,這倒是有趣!”
“聽說派往三河縣捉拿張寶的太監和聖旨都被山匪搶了,至今下落不明。”
“而竟然又憑借著太監和聖旨,拿下了河穀縣,有點意思!”
朱越笑著把信放了下來。
“你回去告訴褚臘,河陽郡紛亂,全自三河縣起。”
“而且背後的主使人,很有可能是三河縣張寶。”
“讓他儘快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