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石在一邊有些激動的說道。
“哪有這麼簡單!”
“張寶他們要起勢,雖然現在麵對的,是褚臘他們,但褚臘的背後,卻是刺史朱越。”
“刺史朱越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再說了,就算能夠拿下河陽郡又能怎麼樣?”
“北邊緊鄰著北海郡,北海郡早就投靠刺史,這孫子最近正伺機表忠心呢。”
“我敢斷定!”
“什麼時候這河陽郡被他們拿下來了,什麼時候就是他葛洪用兵之時,根本就不用刺史催逼,這個葛洪,最喜歡趁火打劫。”
黃林有些憂慮的說道。
“啊?”
“那我們不完了?”
“這還哪有活路?”
相石一聽就傻眼了。
“不!”
“我們還可以賭一把!”
黃林淡淡說道。
“賭?”
“賭什麼?”
相石一臉納悶。
“就賭這個張寶,將來能打敗刺史!”
“或許我們還真有可能跟著一飛衝天。”
黃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那……賭輸了呢?”
相石驚訝的長大了嘴。
“萬劫不複唄!”
“被人砍了腦袋唄!”
“死了唄!”
“還能比現在更壞?”
黃林苦笑一聲。
相石……
“你還記得,前幾日在三河縣城外一戰?”
黃林對著相石問道。
“自然記得,這一戰很是蹊蹺啊。”
“圍而不攻,攻而不戰,又打又和,怪異得很。”
相石在一邊說道。
當時他們雖然在三河縣裡麵,但並沒有到城牆上去,不了解張漢生和老何兩人之間的乾柴烈火。
“是啊,怪異!”
“三河縣的事情雖然我們插不上手,但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
“聽說這些人是褚臘從河穀縣派來的,雖然說是河穀縣仍然在褚臘手裡,但不儘然,很有可能是這個張寶的計謀。”
“演了一出戲,而褚臘還被蒙在鼓裡。”
黃林分析道。
“不能吧?”
“他褚臘怎麼也是跟著刺史的人,還能這麼傻,一點也沒看出來?”
相石有些不信。
“難說。”
“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手段,但十有八九是這樣,雖然我們不在其中,但倒也更能看的透徹。”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張寶,還真有點本事。”
“不管怎麼樣,我們沒有退路了。”
黃林一臉凝重的說道。
“可……我們並沒有什麼籌碼啊。”
相石一臉為難。
“不!”
“還有一個!”
黃林慢慢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