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感覺在這一群人的熱情之下,頭大如鬥。
一陣陣眩暈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麼長時間的獵戶生涯,生生把方福變成了社恐。
好在張寶及時給他解了圍。
沒用多少時間,李大牛就做了滿滿一桌子飯菜。
這段時間的操練,李大牛現在的水平也算是大廚級彆的了。
桌上的飯菜,大部分都是之前,張寶在月嫣酒樓的時候喜歡吃的,蘇小月還紅著臉,給張寶倒了一杯之前的藥酒。
看著這一幕,張寶原本有些沮喪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踏瑪的!
難辦又怎麼了?
有困難又怎麼了?
難道我還能退縮不成?!
自己現在並不是一個人,還有這麼多的人在自己身後,如果自己變的頹喪,他們又怎麼辦?
就算是變成所有人眼中的壞人,那又何妨?
我所在乎的,不過是身邊這些人而已。
吃過飯以後,張寶已經有些微醺了。
自從來到雲中縣以後,張寶可是滴酒沒沾。
酒能讓人頭腦不清醒,影響判斷力,張寶不敢大意。
再加上也沒有喝酒的由頭。
今天再見到這些親人,張寶就像回了回血一樣,心中大定,又加上李大牛在一邊吆吆喝喝的,就貪杯多喝了幾杯。
這個酒,還是之前在三河縣的時候,蘇小月和馬嫣兒兩人給張寶準備的滋補身體的酒。
酒勾思緒,更何況這熟悉的味道,很容易讓人不知不覺就喝大了。
張寶的屋裡麵。
張寶把門關好,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下意識的端起桌上的茶杯。
體貼的蘇小月早就給張寶沏好了一杯茶。
現在溫度已經正好入口。
張寶轉眼一瞧。
卻見蘇小月兩隻小手慌亂的在身前交叉著,一會又放在身後,一會又交叉扭結了起來。
就好像這兩隻手有點多餘一般,不知道放哪了。
時不時偷眼看著張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張寶笑了笑。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咱家這小妮子許久不見,看來也是動情了。
嘿嘿!
何止你動情啊!
相公我早就按捺不住了。
張寶看著蘇小月滿臉緋紅,心裡一笑,正了正臉色,一本正經的對著蘇小月說道“小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相公說啊?”
張寶笑嘻嘻的對著蘇小月說道。
“啊?”
“有……噢不是,沒有,相公茶是不是涼了?”
“我再去衝一壺!”
蘇小月連忙來到張寶麵前,正要去拿茶杯,卻不想被張寶一把摟進了懷裡。
張寶本就忍耐許久,又加上喝了那麼多藥酒,此時見到蘇小月可愛的模樣,哪能忍得住?
海綿體都快要炸了。
“哎呀……相公好大的酒味……”
蘇小月一臉嬌羞的推著張寶,嗅著張寶身上的酒氣和特有的男人味道,眼神也迷離起來。
“好啊!”
“你竟然敢嫌棄相公嘴裡有酒味,看來必須要執行家法了!”
張寶一邊說著,一邊堵上了蘇小月的嘴。
把手從衣擺裡麵伸了進去。
“嗯哼~”
蘇小月一聲鼻音,成為壓倒張寶作為人形態的最後一根稻草。
熄了燈,抱起人,褪儘衣,一首詠鵝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