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越著急忙慌的對著孫三說道。
當孫三在聽到貓耳洞三個字的時候,也愣住了。
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連招呼都忘了打,直接飛奔而去。
“把地圖給我拿過來。”
看著孫三跑了出去,朱越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慢慢的平複下來。
在地圖麵前看著。
從貓耳洞往南走,要麼是中穀,要麼是河陽,中穀郡之前就是我的人,至於河陽郡,按理說,他應該不知道陳大刀的事情。
難道說,他想去河陽郡找陳大刀?
這倒是有可能!
如果褚臘在的話,一切也不是問題,可是現在就難辦了。
這個褚臘,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用人唯親,當真弊端頗多。
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難道有人故意安排?
在這背後,倒真像一隻無形的手在推波助瀾。
上次自己去河陽郡,倒也一路平安……好像也不是。
在三河縣衙門的時候,差點沒摔死!
難道說,那次路麵結冰,也不是意外?
朱越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心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之前確實是小看了這三河縣的張寶。
還真是有點意思。
朱越笑了笑。
“把趙大叫過來。”
朱越掀開簾子,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
北海郡。
“你個死鬼!”
“說好的一生一世愛我的,現在呢!”
“半個月都不進我的房門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裡麵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敢拋棄老娘,老娘讓你不得好死!”
“還有那個狐狸精呢,你給老娘出來!”
“看老娘不打死你!”
葛洪之前最寵幸的小妾,此時正一臉悲憤的叉著腰在葛洪的院子裡麵叫罵著。
自從葛洪那一天,在路上看到一個豐啥肥啥的婦人之後,這個魂兒仿佛被勾掉了一般。
連汙蔑帶陷害的,成功把那婦人當家的弄進了大牢。
順理成章的拿下了這個婦人。
夜夜笙歌,自然顧此失彼。
之前被寵幸的小妾哪裡受過這種氣?
人家拋棄老婆,都是因為人老珠黃變化了。
但老娘正是年紀大的時候被你看上的,現在和當時一點變化也沒有,你就拋棄了。
你得給我個說法!
我弟弟不明不白死了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交代,現在又要拋棄我!
我不活了!
屋裡的葛洪正在安慰著哭哭啼啼那個被弄來的婦人。
“老爺,我不活了!”
“我的一世清白就這麼被她全吆喝出去了,我以後可怎麼做人啊!”
“大人,你就讓我去死吧!”
那個婦人抱著葛洪的大腿要死要活。
兩個老娘們哭起來的聲音,那叫一個震天動地。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死了人呢。
“大人!”
“不好了!”
“河陽郡出事了!”
在這哭天搶地的聲音當中,一個聲音很是突兀的吆喝了出來。
緊接著一個人跑了進來。
一進來就傻眼了。
院子裡麵一個大胖老婆在那叉著腰指天罵地的嚎哭。
屋子裡麵,一陣陣鬨死鬨活要上吊的嚎哭。
比大戲還熱鬨。
那人直接愣住了。
倒是外麵的小妾反應快,一下把那人手中的消息搶了過來。
“老東西,你趕緊出來,不然老娘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