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不少!”
“這血是怎麼回事?”
“還吐血了?”
大夫在一邊問道。
“額……”
“這是她吐的,可能是……氣的吧……”
張寶指了指旁邊的女人。
“藥箱!”
大夫朝後麵一伸手,寶衛三十六騎的人立馬放過來四五個箱子。
“你們把我家搶了?”
“哪來的這麼多?”
大夫一臉無語。
寶衛三十六騎的人在弄他來的時候,哪裡知道用哪個藥箱?
就一股腦的把能搬動的都搬來了。
大夫氣的山羊胡子直哆嗦。
但還是儘快給那名男子敷了藥,還給那名女子開了幾副藥,差人煎了以後,這才一人扛著大包小包的四五個箱子,罵罵咧咧的回去了。
留下張寶和方福兩人在屋裡麵看著床上的那人,大眼瞪小眼。
那名女子喝了藥以後,早就去了方福的屋,鳩占鵲巢起來。
“要不,咱倆睡地下?”
張寶一臉無語的對著方福說道。
“老大,現在是冬天……”
方福一臉無語。
明明自己在一邊的被窩裡麵睡的暖暖和和的,就聽見張寶這邊嗷了一嗓子,誰能想到,大晚上的,張寶屋裡麵多了一個壯漢和一個美女?
看外麵那群寶衛三十六騎的家夥的眼神。
還以為張寶找了這麼一個大美女,然後被人家老爹找上門來了……
現在竟然淪落到睡地下了。
之前我在山裡麵住的時候,都沒這麼落魄……
“大人,這兩人來的有點蹊蹺啊,我們就這麼留下了?”
“現在可是多事之秋,兩個來曆不明的人在這裡,還大半夜的進到郡府裡麵來,總是感覺有些不妙。”
方福對著張寶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
“這人都摸進來了,你一點察覺都沒有?”
“還有寶衛三十六騎的人,我看是該回爐好好練練了,最近胡都古不在,一個個都懈怠了。”
張寶很是無語的說道。
要不是自己晚上睡不著,這兩個人也不是來下手的,不然可就慘了。
“額……”
“這個……”
“是該練練了……”
方福張了張嘴,啥也沒說出來。
這段時間,確實失去了該有的警惕,實在不應該。
“大人,這個人,我總感覺有些麵熟。”
“我之前好像在哪見過。”
方福來到床邊仔細端詳著。
剛才的時候,屋裡麵烏漆嘛黑的,兩個人臉上又都是一片血汙,方福還真沒察覺。
現在把臉擦出來以後,方福越看越像。
“你見過?”
“誰啊?”
張寶也湊了過來。
“我也拿不準,但確實是有點像……”
“上次見他,都快十年了。”
“但是不可能啊!他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方福有些遲疑。
“彆賣關子了,趕緊說,這人像誰?”
張寶有些著急。
“河州州牧,樊瀚中……”
方福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