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大膽!”
“管你什麼十三不十三的,你來乾什麼?!”
看見張寶如此姿態,傅明禮身後幾人上前一步,手按在了刀柄上。
“嗬嗬!”
“我可是奉了河州刺史朱越大人的命令,前來跟你們要點糧草和軍餉,我們大老遠的來到這裡,可全都是為了你們遼州,你們不表示一點?”
張寶笑著說道。
“什麼?”
“要糧草和軍餉?”
“還河州刺史的軍令?”
傅明禮身後的幾人直接炸了。
“嗬嗬,表示表示?”
“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傅明禮擺了擺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
“自然不全是,在下還有朱大人的軍令!”
“但這裡閒雜人等太多了,萬一有草原上的細作什麼的,不好!”
張寶說完,乾脆端起桌上的茶杯來,閉眼品茶。
身後的洛木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方褔麵無表情,但手從進來以後,就一直按在刀柄上,不曾移開。
果然,張寶這句話說完,整個屋裡麵所有的將官全部把刀抽了出來。
“混賬!”
“真以為你們河州的人隻手遮天了嗎?”
“我們阻擊草原胡人多少年了,要說有細作,也是你這個新來的!”
“太特麼放肆了,兄弟們,乾他!”
“……”
傅明禮身後的人一個個逼近了張寶。
“好了!”
傅明禮大聲一吼。
“你們先出去吧!”
傅明禮擺了擺手。
手下的那些人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紛紛把刀收了起來,狠狠的瞪了瞪張寶他們三人一眼,這才紛紛走了出去。
“你們也出去吧,我跟傅大人好好聊聊。”
張寶也對著身後的方褔跟洛木說道。
方褔點了點頭,拉著洛木走了出去。
兩人剛出來,就被傅明禮的那些將官圍了起來。
“聽說河州刺史身邊可都是高手,我們倒是想領教一下!”
為首一人對著方褔說道。
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對張寶很不爽,不管是不是朱越的人,心裡麵可都憋著火了。
“憑你們?”
“也配?”
“我們可是河州刺史朱越朱大人的手下,不跟狗動手!”
方褔冷冷的對著幾人說道。
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張寶的計劃,這個時候借用河州刺史的名號,自然是對他們極儘羞辱。
“放尼瑪的屁!”
“什麼狗屎刺史朱大人。”
“瑪德!”
“我今天就偏要跟你比試一下!”
其中一人忍無可忍,直接抽刀對著方褔劈了過來。
現在不是在裡麵,也不是代表著州牧的身份,他們自然有恃無恐。
方褔冷笑一聲。
把洛木推開,舉起刀鞘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