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也是一臉無奈。
對於他們來說,這麼多年來,仗著一身功夫,沒有怕過誰。
但麵對著這些蜜蜂,他們一身高超的武藝,直接失去了用武之地。
“什麼?”
“死了?”
“那些東西呢?”
朱越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在院子裡麵,到處都有……”
死士也是一臉哭相。
長這麼大沒哭過,當時爹娘死的時候都沒哭,今天倒是差點被蜜蜂給蟄哭了。
“那完了。”
“不管他們了,誰也彆開門!”
“等到散了以後,立刻離開這裡!”
“這村子有古怪,我剛才分明是聽到了一聲吆喝聲,什麼你?難道是被人盯上了?”
朱越揉著臉上的大包,越揉越大。
好不容易等到了中午,這個蜜蜂們才漸漸散了。
朱越他們躡手躡腳的從屋裡麵走了出來。
“大人,他們還沒死,隻是暈了。”
一個死士來到那兩人身前探手試了試,壓低聲音對著朱越說道。
“快!”
“背著他們一起走!”
朱越對著幾人說道。
這些死士是自己好不容易搞出來的,每一個人都是非常珍貴的。
等到朱越他們狼狽的出了村子,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結果剛走沒多遠,突然看見前麵的路上,一個身影背對著他們站在那裡。
幾個死士立刻警惕的把朱越圍了起來。
“謔哈哈哈哈!”
“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挖,此樹是我栽,此——鳥是我放的!”
“反正要想從這過,留下買路財!”
老何一邊說著,一邊轉過了身。
抄著胳膊一臉睥睨的看著朱越他們,手拿兩把殺豬刀,刀鋒寒光閃閃。
要不是老何的香腸嘴,外加滿腦袋的包,老何這股氣勢,還真有那麼種俠士的感覺。
但很明顯。
當老何轉過身的時候。
朱越他們看著老何的慘樣,差點沒笑出來,雖然他們其實比老何還慘點,但一來是他們自己看不見,二來是老何臉上的包雖然少,但都是關鍵的地方。
上下嘴唇各一個,兩邊的眼角各一個,如果不是老何會說話,現在看起來,就跟一個站起來的蛤蟆一樣。
“你,打劫我們?”
“這哪有山?哪有鳥?你要不要個臉?”
朱越對著老何吆喝道。
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呦嗬?”
“你不服是不是?”
“欺負我人少?”
“來!”
“左邊!”
老何一聽就怒了,手朝著右邊一指。
道路左邊站出來了幾十個手拿菜刀的蒙麵‘壯漢!’
“額,老爹,那啥,你指的那是右邊……”
為首的一個女子有些遲疑的說道。
“咳咳!”
“再來!”
“右邊!”
老何老臉一紅,再次朝著右邊一指。
右邊又是齊刷刷的站起來一片人。
“媽呀,剛才嚇死我了,老爹指著我們的方向,我們還以為讓我們出來呢。”
“得虧壓住了。”
為首的一個女子同樣也是抱怨的說道。
“你們能不能嚴肅點?!”
“這特麼打劫呢!”
“能不能考慮一下被打劫人的感受?!”
老何老臉通紅,跟一個老猴子一樣抓耳撓腮的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