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發愁看不透樊瀚中的計策,卻收到了樊瀚中的求和信。
說實話。
區區一個葛洪,手下不過萬餘人馬,張騰根本不放在眼裡。
他求不求和的意義不大。
現在不打他,也並不是因為他求和,而是因為擔心著樊瀚中的計謀。
樊瀚中這邊不得不慎重考慮。
按照張騰對樊瀚中的理解,求和?那還不如殺了他!
求和這種事情,對於一個武將來說,是一種恥辱,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隻有站著死,沒有跪著生。
如果他樊瀚中連這種氣魄都沒有的話,他就不是樊瀚中了。
“你們怎麼看?”
“州牧跟郡守竟然同時送來求和信,真是有趣。”
張騰把兩封信擺在桌子上,對著周圍的將官問道。
“大人,樊瀚中這很明顯是圈套,如果說樊瀚中都投降的話,我們大夏就沒有將領了!”
“是啊大人,我推測,很有可能是這樊瀚中有什麼計謀,而這個葛洪沒有跟樊瀚中達成一致,所以想私下裡跟我們接洽。”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還有一種可能,雖然朱越已經去了遼州,但很可能在走之前,就留下了什麼後手。”
“我們看不懂的,可能正是朱越用來迷惑我們的。”
張騰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朱越雖然不在河州,但不代表他操控不了一些事情。
總之。
到現在,張騰的心裡麵是越來越不踏實的。
“大人,我看不妨跟這個葛洪談一談,現在這樊瀚中雖然送來了信,但人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就算有什麼計謀,隻要我們現在不動,他也施展不了。”
“但葛洪卻是近在咫尺的,他既然要求和,就必須要拿出他的誠意來。”
一名將官對著張騰說道。
“嗯!”
“回信葛洪,就說讓他親自來一趟。”
“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
張騰點點頭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早有人按照張騰的意思,給葛洪寫了信,然後送過去。
此時的張寶他們,在跟程茂業分開之後,便直接朝著中穀郡而去。
他們現在隻有兩千人馬,那太州的人馬四五萬,硬拚是不夠的。
甚至就算調用河陽郡所有的力量也做不到。
必須要借用一下刺史這麼多年的底蘊。
中穀郡。
“站住!”
“什麼人?”
還沒等張寶他們來到城門附近,早就有一隊人馬衝了出來,把張寶他們攔住。
“奉命而來,中穀郡郡守何在?”
張寶上前,把朱越的那個玉佩拿了出來。
“拜見大人!”
一見到玉佩,那隊人馬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下。
“我們郡守在城內,請大人進城!”
為首的那人對著張寶拱手說道。
“立即帶路!”
“進城!”
張寶不等那人起來,策馬朝著城裡走去。
那隊人馬立刻來到前麵引路,早有幾人快馬朝著城裡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