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麵的說著。
葛洪老臉一紅。
心裡麵暗罵了一句,但還是上前說道“現在得遇明主,我也不過是棄暗投明,大人,城中已經安排了人接風,還請大人移步酒樓!”
葛洪躬身上前說道。
“接風?”
“不必了,帶著你的人,去郡府!”
“進城!”
張騰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帶領一萬人馬進入了北海城。
其餘人馬在城外駐守。
雖然葛洪是一郡之首,在平常的時候,地位自然要比張騰高,但現在是戰時,誰手下的兵多,誰就是老大。
實力是地位的基礎。
張騰這次能帶領五萬人馬進攻河州,在太州的地位,自然也是非比尋常的。
再加上北海郡經過之前的失敗,足足損失了五千人馬。
現在葛洪在張騰麵前完全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郡府當中。
張騰所帶來的將官們,站在上首,葛洪和北海郡的將官們,則跟犯人一般的縮在下麵。
“我要知道朱越在河州的安排,所有的事情!”
“還有樊瀚中現在的動作!”
張騰一進來,就對著葛洪問道。
對於張騰來說,現在按兵不動,就是看不透河州的動作。
唯恐一步深淵。
有了葛洪投靠過來,自然要儘快的知道這些事情。
“啊?”
“朱越的安排?”
“還有樊瀚中的動作?”
“我也不知道啊!”
葛洪一聽就傻眼了。
對於葛洪來說,他要是知道朱越的安排什麼的,估計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你不知道?”
張騰一聽,差點拍著椅子站起來。
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投降個噗啊?
我差你這點俘虜?
還是差你這個北海城?
難道說,又中計了?
張騰冷冷的看著葛洪。
眼前這個葛洪可是郡守,而且是現在已經跟他們正麵交鋒的人,豈能什麼消息都不知道?
他如果什麼都不說,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不想說!
而不想說,就意味著,朱越他們一定有計謀!
難道說讓我們進城也是故意的?
但城池裡麵已經提前派出了人馬進行探查,並沒有任何異常,而且自己城外還有兩萬人馬,就算對自己不利,也很難做到啊。
除非他們能有更多的人馬,對他們來一個大包圍,這樣倒是麻煩。
隻不過這河州的兵力散布在各地,聚集起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就算聚集起來,也不過五六萬人,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更何況現在這葛洪可是在裡麵的,難道還會用一郡之首來當誘餌?那這個代價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張騰怎麼也想不通。
“你的意思是,我們攻入河州這麼長時間了,樊瀚中對你們一點消息都沒有?”
“朱越就算在遼州,但這麼長時間也瞞不住,他會放任不管?”
“葛洪,你認為我是傻子嗎?”
張騰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