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樊瀚中’的話,張寶心裡麵暗暗慶幸,今天晚上這頓酒沒白喝,也驗證了之前自己的想法。
這個‘樊瀚中’,果然沒那麼老實。
或者說。
人,不會一直那麼老實……
“嗬嗬,要不怎麼說,現在是個機會。”
“據我所知,朱越他最近在遼州還真被什麼事情拖住了。”
“不然你想想,他怎麼可能還要傳回消息來,讓我們河州的人,對大司馬出手?”
“他自己為何不去?”
“按照這個進度來說,最少也要在遼州待上幾個月。”
張寶壓低了聲音說道。
“嗯?”
“在遼州為了什麼事情?”
“竟然有這麼重要?”
‘樊瀚中’興奮的問道。
“這個具體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你要知道,越是隱秘的事情,就越是重大,到時候,他在遼州拖得時間就會越長。”
“之前曾經有段時間也是這樣,他去草原那邊,一去就是半年多。”
“這個時候正是機會啊……”
張寶慢慢的說道。
“我呢,倒是可以去遼州那邊打探著朱越的消息。”
“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也可以第一時間帶回來,你可以趁機處理朱越在河州剩餘的力量。”
“等到處理的差不多了,你這個州牧自然也名正言順了!”
“至於我嘛,隻要你答應,幫我乾掉朱越,我也就徹底自由了!”
張寶在‘樊瀚中’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
“沒問題啊!”
‘樊瀚中’滿麵紅光的說道。
他自然明白張寶是什麼意思,這對於張寶來說,是最好的結局。
但是在‘樊瀚中’的心裡麵,還有另外的一步。
等到把朱越給乾掉之後,再把眼前的這個張寶乾掉,那麼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就再也沒有了,等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樊瀚中!
“好!”
“張公子放心,就這麼乾了!”
‘樊瀚中’興奮的說道。
……
第二天一早。
張寶剛醒過來,還沒有完全醒酒的‘樊瀚中’,就著急忙慌的來跟張寶辭行。
要去做他需要做的事情。
三個月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是很長。
在送走了‘樊瀚中’之後,張寶他們也準備帶人回去河陽郡了。
自從出兵遼州以來,已經很長時間了。
說起來,張寶還真有點想家了。
故土、佳人、熱氣騰騰的肉包子,每一樣都讓張寶想念不已。
北海郡這邊,葛洪雖然死了,但之前的將官們倒是都在,有這些人,就有著根基,但北海郡說到底,還是葛洪的地盤,雖然被拿下,仍然存在很多的問題。
張寶便把方褔留了下來。
擔任北海郡的郡守。
安頓好了北海郡的事情之後,張寶他們也迫不及待的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