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當永泰公主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了自己身上蓋著的衣服,很是納悶。
還沒來得細想,就聽見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不一會,柴房的門被推開了。
樊瀚中走了進來。
“嗚嗚嗚!”
“唔唔唔!”
見到樊瀚中,永泰公主連忙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丫頭,這下可吃苦了吧?”
“現在這個局勢,你可要謹言慎行啊,不要覺得你是公主,就沒有人敢對你下手,不然我們也不會到現在的地步。”
樊瀚中一邊給永泰公主解著繩子,一邊說道。
永泰公主在被關押的這一夜,從最開始的不忿,到後來的委屈,再到最後的後怕,早就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
永泰公主並不是心地多麼壞的人,更不是那種愚蠢刁蠻的女子,能夠有這種行為,也隻不過是因為公主的身份習慣了而已。
“知道了樊伯伯,你怎麼會突然到這裡來?”
“難道山前縣被攻下了?”
永泰公主對著樊瀚中問道。
“沒有,總之一言難儘,走吧,先吃點東西吧,有些事情,我慢慢跟你說,另外,我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回去夏州幫我做。”
樊瀚中對著永泰公主說道。
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披在永泰公主身上的衣服。
……
此時的張寶,正在衙門裡麵聽著謝雲鬆手下的彙報。
他們幾乎已經把能用的渠道都打聽了,甚至還綁了幾個來往的商客套話,也並沒有打探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來。
讓張寶和謝雲鬆很是沮喪。
“不對,一定有什麼漏洞!”
“一定有什麼地方,是我們沒有想到的。”
張寶皺著眉頭。
對於他來說,他隻不過穿越到大夏短短兩年的時間,對於大夏太過陌生,這方麵就算絞儘腦汁也想不出來。
而謝雲鬆也隻是局限在這雲中縣一處地方,其他地方並沒有太多的牽扯,也沒有任何頭緒。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
一名衙役走了進來。
“大人,有人送來了一封書信。”
“說是務必轉交給張大人!”
衙役對著張寶說道。
“信?”
張寶有些詫異的接了過來。
“來的是什麼人?”
“現在還在嗎?”
張寶沒有著急拆開信,而是對著衙役問道。
“是一名女子,送下信以後就著急忙慌的走了。”
衙役如實說道。
張寶點了點頭,揮手讓衙役退了下去。
“大人,該不會有詐吧?”
“難道是背後運作的那人?”
謝雲鬆在一邊問道。
“應該不會,裡麵似乎就隻有一張紙。”
張寶撕開書信,拿出來一看,隻見上麵隻有一行小字,準確的說,隻有四個字
汝河,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