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時間過去了。
鄭家幾乎快要從一些人的印象中消失了,卻又因為現在的事情,重新回到了不少人的視線當中。
實在是得不償失。
讓鄭空明有些坐立不安。
“家主,刺史朱越的人又來了。”
正在這時。
有下人遞過來了一塊玉佩。
“嗯?”
“快快有請!”
鄭空明一見玉佩,連忙站了起來。
這一枚玉佩,向來是朱越隨身佩戴,朱越第一次來到鄭家的時候,也是讓下人遞進來了這塊玉佩。
鄭空明才認出了朱越的身份。
但如果是朱越親至的話,下人早就引進來安置了,斷然無需這塊玉佩問路。
想必來的人,就算不是朱越,也一定是朱越身邊非常信任和重要的人。
在看到玉佩的一瞬間,鄭空明便想到了這些。
而此時的鄭空明,也正想找朱越說一下關於最近河陽郡的事情,便急忙迎了出來。
當看到眼前這三人的時候。
鄭空明一下子愣住了。
眼前這三人雖然不是朱越,但卻有一個老熟人,樊瀚中,而另外的兩個人,一個是風流倜儻,氣質不凡的少年,另一個是賊眉鼠眼,鬼鬼祟祟的老頭。
讓鄭空明疑惑不已。
“原來是樊州牧親至,有失遠迎,還望樊州牧不要見怪。”
鄭空明上前對著樊州牧說道。
“廢話就不要客套了。”
“想必這位鄭家家主,一定很疑惑,為何樊州牧來,卻還用了刺史朱越的信物吧?”
在一邊的張寶笑了笑,從鄭空明手上把朱越的玉佩拿了回來。
“這位是?”
鄭空明轉頭看著張寶。
“我就是張寶,朱越讓你對付的河陽郡的那個人。”
“意不意外?”
“驚不驚喜?”
“何叔,動手!”
張寶笑了笑,對著在一邊的老何比劃了一下。
老何一咧嘴,瞬間來到了鄭空明的身後,一隻手反扭著鄭空明的胳膊,一隻手掐在鄭空明的脖子上。
鄭空明直接傻眼了。
誰能想到,在他們鄭家的府邸裡麵,竟然還有人敢直接對他這個鄭家家主動手?
這要是傳去,估計都不能有人信。
在一邊的樊瀚中也傻眼了。
這就動手了?
不是說來好好聊聊嗎?
你們倆倒是乾淨利索,然後呢?咱仨怎麼出去?
樊瀚中一頭黑線。
瑪德!
你瞅我乾什麼?我哪知道他們兩個直接動手?
樊瀚中看著鄭空明瞪著自己的眼睛,很是無語。
而在一邊伺候的下人更是半天沒反應過來,當鄭空明疼的吱哇亂叫的時候,他們才鬼哭狼嚎的四散叫人去了。
“走,旁邊的湖心亭不錯,去坐坐!”
張寶一邊說著,一邊搶先朝著亭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