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升官的速度,真是……”
樊瀚中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可拉倒吧,彆說你看不明白裡麵的叨叨,看似是皇恩浩蕩,其實不過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罷了。”
“我估計,朱越的事情,就算曹康不知道,也能猜出個一二,甚至這就是一次試探。”
“朱越的目的,就是為了掌控河州,他明麵上來這一下,要是朱越還沒死,那可真是要氣死了。”
張寶笑著說道。
“是啊,而且我估計,他曹康到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的事情,但對這個冒牌貨最近的動作還是有所了解的。”
“正因為這樣,相信這一道聖旨下來,不管明的暗的,不管他朱越還是我,一定會集中來對付你。”
“好一招借刀殺人,不得不說,有了皇帝在身邊,就是好辦。”
樊瀚中搖著頭感慨道。
“那是自然,不然玩什麼挾天子以令諸侯?隻要有了皇上的名號,做什麼事情都是站在大義的角度。”
“不然的話,任何行為都是師出無名,就算取得最終的結果,也會被天下和曆史恥笑。”
張寶點了點頭。
“不過有件事情我還是想不明白,他曹康為什麼老是針對我們河州?”
“我自問在之前的時候,並沒有對曹康做過什麼衝突的事情,難道就是因為朱越跟他不和,就一個勁的按著我們河州禿嚕?”
樊瀚中想不明白。
“這個倒是好理解,首先你要知道,他曹康可不是單純隻對付我們河州,看這個架勢,他是想攪和的天下大亂。”
“隻有天下大亂了,他曹康真正想做的事情,或許才能光明正大的去做,不然真要是天下太平,他把皇帝砍了自己當皇帝,那就是謀逆,與天下為敵了。”
張寶解釋道。
“當然了,還有第二點,你可不要忘了,之前的時候你曾經說過,太州州牧丁岩,是曹康的人,他們在我們河州,可是損失了足足五萬人馬!”
“豈能善罷甘休?”
“一封聖旨,讓我們河州內亂,打得不可開交,等到我們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們太州的人一定會動手,趁機拿下河州,一來可以報仇雪恨,二來也除掉了一個不安因素。”
張寶用手點著桌子說道。
“我倒是把這一茬給忘了。”
樊瀚中一拍腦袋。
“不過依我看,這裡麵還有一個私人原因,現在想想,倒是我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張寶苦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
樊瀚中一頭問號。
“上次我讓朱越手下的數千精英人馬各自為戰,去夏州乾掉大司馬,竟然差點得手,讓我都很是詫異。”
“這些人還真是厲害,不知道朱越是怎麼帶出來的,又是強攻,又是刺殺,又是造反的,從傳回來的消息看,那段時間的曹康,還真是焦頭爛額。”
“雖然曹康沒死,但身邊的人倒是因此死了不少。”
“估計是抓住了一些活口,打聽到了是朱越下的手,因此才會假借我們的手,收拾一下這個朱越。”
張寶無奈的說道。
“你先等一等,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消息的?”
“夏州那邊的消息,我都不知道,而且不僅僅是夏州這邊的消息,其他方麵的消息也是,你竟然知道的比我還多,難道你之前在夏州還埋伏了探子?”
樊瀚中打斷了張寶的話,一臉震驚的對著張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