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
“你該不會是打算自己釀酒吧?”
老何眼神一亮。
“釀酒的時間太長了,我打算蒸餾一批高度酒出來,既可以自己喝,還可以用來殺菌消毒,還可以用來當武器。”
“反正現在也不缺錢,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張寶對著老何說道。
“這活好啊!”
“咱爺們什麼時候開始?”
“要不我這兩天就張羅著買酒?我那個院子可大著呢,正好可以放酒,而且現在的人手也充裕。”
老何一聽說跟酒有關的事情,當即來了興趣。
“先不著急,那個老太監現在怎麼樣了?”
張寶笑著對老何問道。
“還在裡麵睡呢,回來以後就吆喝自己嚇著了什麼的,瑪德,還掉眼淚!”
“現在在柴房裡麵睡得跟豬一樣。”
老何翻了個白眼。
“何叔,我有種預感,這大司馬曹康雖然現在沒有什麼想法,但估計也是對我們下手的。”
“聽這個意思,他似乎對我們河州,對我們,都是很熟悉的。”
“所以才會打算用一張聖旨,來把我們河州攪亂。”
“但我們對這個大司馬曹康很不了解,甚至隻知道他是大司馬,位高權重,沒了。”
“你還是要儘可能從這個公公的身上打聽一點東西才行。”
張寶對著老何說道。
“你放心吧!”
“經過這件事以後,他可老實了,不怕問不出來,你就交給我吧!”
老何信誓旦旦的說道。
張寶點了點頭,朝著裡麵走去。
“相公,你回來了?”
“沒事吧?”
張寶剛進去,就看見蘇小月披著衣服走了出來,在張寶的身上四下看著,見到張寶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出來了?”
“天氣涼,趕緊進去。”
張寶攔腰一抱,把蘇小月抱進了屋裡麵,橫放在了床上。
自己也換了身乾淨衣服,躺在了一邊。
蘇小月瞪大著眼睛看著在一邊想事情的張寶,心裡麵倒是有些自責,要不是因為自己的病,恐怕相公也不會急著回來,還會遇到這麼多事情。
而且好不容易相公回來了,自己卻還這樣,不能伺候相公,更不用說那個啥了。
相公在外麵這麼長時間,一定憋壞了吧……
蘇小月嘟著小嘴,看了看在一邊的張寶。
張寶似乎有著什麼心事,並沒有注意到蘇小月。
“相公,你……想不想?”
張寶正在想著黃辰之的事情,卻不妨一隻冰冷的小手伸到了自己身上,並且一路下移。
耳邊響起了蘇小月的聲音。
“這個……小月,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等你好了以後,相公忍得了!”
張寶咽了口唾沫說道。
這麼長時間以來,張寶他們可算是一歇也沒歇,更彆提這種事情了。
再加上之前在遼州的時候,整天跟吳大勇他們一幫糙漢子睡在一起,一點私密空間都沒有,彆說讓五姑娘加加班,就算晚上翻個身,就有十幾個壯漢跟著動彈。
此時嗅著蘇小月身上若有若無的體香,張寶一陣陣心猿意馬。
但想到蘇小月現在的身體情況,還是算了吧。
萬一到時候再出點什麼事情,估計可瞞不過洛木這個禦醫的眼睛。
“相公,我可以像之前一樣……”
蘇小月紅著臉對張寶說道,身子漸漸消失在了被子裡麵。
“跟以前一樣?”
“以前什麼——喔,輕點……”
“繼續……”
“……”
張寶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