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方法也簡單,護城河本身不能強攻,從外麵很難直接攻進去。
但是如果從裡麵破解的話,就簡單了。
之前為了使得整個的護城河河水是活水,還特意挖鑿了一條城內河跟護城河連通。
樊瀚中便挑選了數百名水性好的士兵,趁著深夜的時候,悄悄破壞掉城內河跟護城河的關口,從水路進入了城裡麵。
而同時也讓其他的士兵,提前在水裡潛伏過去,在石橋底下的河麵上拉了一條繩子。
他們這些人馬,趁著夜色的掩護,在石橋的掩護下,悄悄過了河,來到城牆下麵隱藏了起來。
提前潛伏進來的那些人,他們從裡麵打暈了那些城門的守衛,打開大門把人放了進來,雲中縣縣府被攻破。
城牆上富足有餘的弓箭等守城的東西,一點沒用上。
謝雲鬆這才傻了眼。
而反過來,樊瀚中帶著新兵守城,讓謝雲鬆他們攻城的時候,謝雲鬆同樣挑選了晚上的時候,同樣準備從護城河下手的時候。
卻被樊瀚中一招關門打狗,在城內再一次把謝雲鬆的人馬包圍,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頓揍。
謝雲鬆也不敢大意了。
整天捧著本兵法研究了起來。
從雲中縣出來之後,樊瀚中這才繞路來到了鄭家。
說實話。
樊瀚中的臉皮可沒有張寶和老何這麼厚。
之前剛剛在人家府邸裡麵大殺四方,現在又要來,樊瀚中總是感覺很彆扭。
“是樊將軍啊,不知貴客臨門,有失遠迎啊。”
“在下是鄭家現任家主,鄭空亮。”
“快請進。”
鄭空亮一邊說著,一邊拱手走了出來。
樊瀚中有些發愣,這個人是不知道我們之前在鄭家做的事情?
怎麼就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迷迷瞪瞪的跟著鄭空亮走了進去,他倒也不怕鄭空亮發難,畢竟這次也是帶著兵馬來的。
“樊將軍今日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鄭空亮給樊瀚中倒了一杯茶說道。
此時兩人正坐在之前張寶他們大殺四方的湖心亭當中。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上次你們給張州牧送了不少金銀珠寶,想必也表明了你們鄭家的立場,這件事情,已經被張州牧大肆宣揚了出去,當做各個世家的典範。”
“看來你們鄭家這次倒是做了一件明智的事情。”
樊瀚中對鄭空亮說道。
“什麼?”
“典範?”
鄭空亮一下子就傻眼了。
沒想到自己投靠張寶的事情,竟然被張寶拿到麵上來說了,那豈不是說,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後路了?
鄭空亮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要是沒有大司馬的這封信也就罷了,現在這封信倒成了催命的閻王!
“樊將軍,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鄭空亮遲疑了一會,對著樊瀚中問道。
“說,你是想問關於張寶?”
樊瀚中看了一眼鄭空亮。
“對!”
“我想知道,樊將軍您現在怎麼看待這個新上任的張州牧?”
“而您又為什麼心甘情願的把州牧的位置讓出來?”
鄭空亮對著樊瀚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