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康怒火中燒。
“來人呐!”
“給我送信給丁岩,告訴他彆給我扯這些沒有用的,儘快給我打聽到張寶的蹤跡!”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現在連人家一個堂堂州牧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還打什麼仗?!”
曹康氣急敗壞的對著下人說道。
“大人,剛剛從東州那邊送來消息。”
曹康剛說完,又有人送來了消息。
結果曹康展開信件一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東州楊乾、周岩被殺,糧草大營被焚,城外挖出一萬多人屍體……”
“這……竟然都是真的?”
“怎麼可能……”
曹康當即石化在了原地。
……
在收到東州的消息之後,幾乎整個大夏的人都在打聽張寶的消息。
針對東州的情況,雖然沒有人知道張寶是怎麼做到的,但所有人都認為,這種事情,或許隻有發生在張寶身上,才能夠解釋。
畢竟張寶這一路走來,帶給他們的震撼和未解之謎,已經太多了……
幾乎所有人都在打聽著張寶的行蹤。
但張寶自從東州的事情過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遼州。
“過癮啊!”
“哈哈哈!”
“我就說張寶這個小兔崽子不好惹!”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
遼州州牧傅明禮很是興奮的對著周政說道。
周政在一邊很是隱晦的撇了撇嘴。
當時明明就是你罵的最狠……
“大人,張寶的行蹤有些蹊蹺,據我分析,張寶要想回去河州,要麼是濟州,要麼是我們遼州。”
“而濟州對於張寶而言,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當時東州可是邀請了濟州的溫富禮一起攻打河州,張寶定然不會自投羅網。”
“所以我料定,這個張寶很有可能從我們遼州借道而過!”
“最近我已經讓很多人去密切留意著從東州來的人群,但是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
周政對著傅明禮說道。
“不能吧?”
“從我們這裡繞路的話,那距離可遠了。”
“而且他們估計進去東州的時候,也是偽裝成什麼人群進去的,同樣可以從濟州才偷偷摸摸的出去啊。”
“現在兵爭在即,很多來往的商旅都已經停掉了,也就是必要的糧路和鹽道還正常。”
“他們總不可能從這兩個方麵借道吧?”
“他們可插手不上。”
傅明禮有些疑惑。
“難說……”
“大人啊,這個張寶做事,向來不拘一格,根本就不能以常人測度,往往我們以為不可能的事情,很有可能就被他做成了。”
“就像這次東州的事,大人您不是已經做了幾十種假設,都做不到嗎?”
“但張寶偏偏就做到了!”
周政對著傅明禮說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
“我連下藥這種手段都加上了,怎麼也不可能短時間內乾掉那一萬人,這小子確實有點本事……”
傅明禮點了點頭。
“報!”
“大人!”
“從東州那邊過來一大隊鹽商!”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進來稟報。
“一隊鹽商有什麼好說的?就算打仗,這種東西也斷不了。”
傅明禮擺了擺手。
“可是……這一隊鹽商,目測有差不多兩千人……”
來人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