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的倒也是個路子。”
楊鬆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說道。
“這樣,你挑選一些機靈點的人,讓他們混在南鄉郡逃難的人當中,提前潛入河陽郡,等到後麵我們進攻河陽郡的時候,讓他們再伺機而動,跟我們內外配合。”
“之前這個河陽郡是針紮不進,油潑不進的,現在趁著南鄉郡的人逃難,倒是個好機會。”
楊鬆對著那人說道。
“是!將軍!”
“我馬上去安排!”
……
河州西北。
樊翰中也已經接到了南鄉郡失守的消息。
“大人,這南鄉郡被攻,為何相鄰的河陽郡一點動靜也沒有?”
“現在這河陽郡誰說了算?”
一名偏將很是氣憤的說道。
他之前就是樊翰中的老部下,這麼多年來,這河州第一次出現了被人攻下來的局麵。
之前樊翰中當州牧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要明白一點,現在的局勢,跟我們當時的時候不一樣了,就算我現在是州牧,就算陳大刀仍然是河陽郡郡守,或許現在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樊翰中淡淡的對著那人說道。
“這又是為何?”
那名偏將不是很理解。
“從地形上來看,河陽郡的南部,有著一片群山,隻有一片區域可以勉強讓大軍通行,不然的話,就要繞路不少。”
“而翻過這片群山,南鄉郡卻是一片平地,加上這一次陝州的行動很迅速,就算及時出兵,也來不及,反而在他們拿下了郡府和縣府城邑以後,變主動為被動。”
“這也是陝州的人馬,為什麼沒有在拿下城邑以後,繼續北進的原因。”
“如果他們固守城邑,等著我們的人馬去攻打,是以逸待勞,可以慢慢的消耗河陽郡的人馬,這樣一來,等到河陽郡的兵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以後,便可以一舉拿下河陽郡。”
“這馬堯漢雖然脾氣火爆,但論起打仗,倒也頗有門道,而且手下驍勇戰將也不少,這一次派出的三人,也都是他多年的部下。”
“而現在河陽郡這邊按兵不動,倒是讓陝州的人馬被動了。”
“河陽郡的人馬,倒也不錯。”
樊翰中慢慢說道。
“至於你剛才說的,這河陽郡自然是張寶說了算的,不過現在……”
樊翰中搖了搖頭。
到目前為止,他這邊一點張寶的消息都沒有。
“可是將軍,如果說,那陝州人馬強勢北上,憑借河陽郡的那些人馬,恐怕會很難抵擋,如果三河縣一旦被攻下,那對於我們河州的士氣來說,就危險了。”
另一名偏將對著樊翰中說道。
“你說的沒錯!”
“陝州拿下南鄉郡,就已經讓周邊蠢蠢欲動了,照這麼下去,估計那濟州的溫富禮也會起變化。”
“河陽郡不容有失!”
“這樣,伍林詡,你帶領兩萬輕騎,星夜兼程,馳援河陽郡,無論如何要把陝州的人馬,攔阻在南鄉郡!”
樊翰中對著一名偏將說道。
“是!”
“我立刻整備兵馬!”
伍林詡說著,便走了出去。
“報!”
“州牧有令!”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急匆匆跑進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