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皇宮附近的那處大宅子買下來了。”
“並沒有用我們鄭家的名義,所以價錢方麵,比正常高了不少。”
一名管家模樣的人對著掌櫃的說道。
掌櫃的姓鄭,名空青,跟鄭家家主鄭空亮和鄭空明是同一輩人。
“嗯,辦得不錯,錢什麼的不重要。”
“這是張寶委托我們鄭家的第一件事情,務必要做的不露痕跡。”
鄭空青點了點頭。
“掌櫃的,你說這張寶也真是奇怪了,好不容易用一次我們鄭家的資源,竟然就做一件這麼小的事情,是不是太小看我們鄭家了?”
管家有些遲疑的對著鄭空青說道。
“這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情。”
“最近夏州這邊也不安寧,告訴下麵的人,都給我機靈著點,寧可不開張,也不要給我捅婁子!”
“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我估計,張寶一定會在這京城做點事情,買宅子隻是一個開始,甚至有可能隻是一次試探,後麵如果有張寶的消息,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
“現在整個大夏,幾乎都已經知道,我們鄭家已經是張寶這邊的,一旦張寶失敗,我們鄭家的處境就難了。”
鄭空青對著管家說道。
管家也很是凝重的點了點頭。
能夠被鄭家安排在京城裡麵的人,也都是很有腦子的,這其中的利害,自然能想明白。
“對了掌櫃的,今天剛剛聽到一些消息,似乎跟我們之前的猜測相印證了。”
管家想到了什麼,對著鄭空青說道。
“什麼消息?”
鄭空青端起茶杯來喝著。
“大司馬曹康意圖謀反,囚禁了當今聖上,並且調集人馬潛入陝州,意圖對河州動兵!”
管家對著鄭空青說道。
“你說什麼?!”
“從哪聽的?!”
鄭空青大吃一驚。
最近這段時間,整個京城裡麵有著一種不尋常的感覺。
原本的深宮大院,已經很久沒有太監們出來溜達了。
之前的時候,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太監從宮裡麵偷一些寶物出來,拿到他們鄭寶錢莊進行倒賣。
這畢竟是宮裡麵的東西,一般的店鋪是不敢收的。
但鄭寶錢莊的背後可是鄭家,對這種東西,自然是來者不拒。
可是有段時間沒有見過小太監出來賣東西了,你要指望他們收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除非遇到了什麼事情,整個皇宮給封鎖了。
所以鄭空青才會有了一些猜測。
卻沒想到,自己都沒敢這麼想,消息竟然已經在外麵傳開了?
“外麵到處都在說著呢,隨便去一間酒樓裡麵,就能聽見那些人們都在議論著,具體是怎麼傳出來的就不知道了。”
管家對著鄭空青說道。
“這倒是有點意思了!”
“很明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絕不是什麼謠言,恐怕是真的,但……”
鄭空青的手猛地一哆嗦,手中端著的茶杯都沒拿穩,直接摔在了地下。
“怎麼了,掌櫃的?”
管家也大吃一驚,從來沒有見過自家掌櫃的如此失態。
“如果說,這個消息是張寶傳出來的,那可就真的了不得了……”
“我們鄭家,能夠傍上張寶,恐怕真是祖宗保佑!”
鄭空青失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