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開他的嘴,灌進去!”
“他這是喝酒喝多了,能吐就吐,吐不出來也能行,灌吧。”
“掰不動啊,你們來!”
洛木想要給老何灌進去,但老何死死的咬著牙,洛木根本就掰不開。
幾個女子菜刀大隊的人一聽,立馬爬了上來,一個抬著老何的腦袋,一個掰著老何的嘴,一個拿著碗準備著。
隨著哢嚓一聲,老何的下巴耷拉了下來。
不過緊接著也灌了進去。
在一邊的洛木用手捂臉。
雖然說這個人年紀大了,下巴經常掉,有時候打個哈欠都能掉下來,但問題是,自己掉下來,跟被人硬生生掰下來,不太一樣啊……
“洛神醫,何叔有沒有事啊?”
蘇小月焦急地在一邊問道。
“怎麼說呢,有事,也沒有事,何老哥這個情況,純粹是因為喝酒喝的。”
“寶哥酒廠的酒,我之前也喝過,跟尋常的酒不一樣,平常我可能有半斤的量,但喝這個酒,估計一杯酒倒了。”
“按照何老哥這個喝法,自然是不行的。”
“要想身體沒事,以後就要戒酒了,隻要戒酒,問題倒還不是很大,但要是戒不了酒,那恐怕……”
洛木也搖了搖頭。
“啊?”
“這麼嚴重?!”
“不行!相公既然管不了,我管!”
“吩咐下去,從今天開始,誰要是敢再給何叔喝一口酒,就彆怪我不客氣!”
蘇小月一聽也著急了。
這要是因為喝酒把人喝死了,那得多冤啊。
“嘔——”
或許是剛才情緒有些激動,蘇小月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張夫人這是怎麼了?”
“是之前留下的病根?”
“我再給夫人把把脈。”
洛木皺了皺眉頭,對著蘇小月說道。
蘇小月登時紅了臉,但還是把手腕遞了過去。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
“夫人已經有了身孕,就是身子弱了些,不妨事,我開幾服藥,多注意休息,保準一點問題也沒有。”
“注意不要動氣就好。”
“大人要是知道了,恐怕也會很高興的。”
洛木笑著對蘇小月說道。
“嗯,那就有勞洛神醫了。”
蘇小月紅著臉說道。
……
關於三河縣發生的這些事情,張寶一概不知,現在的他,正坐在京城的一處酒樓裡麵,聽著隔壁那桌對於天下局勢的分析。
“我跟你們說,彆看那張寶吆喝得歡,但根本就沒有州牧搭理他。”
“你說說要是把大司馬給拿掉了,他們能落得一個什麼好?”
“再說了,大司馬是什麼人物,囚禁皇上什麼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也不對啊,我聽說陝州的人馬已經跟河州打起來了,我看就算是換了大司馬的人,也不行,上次陝州那麼多人馬都被打敗了,而人家河州一根毛都沒有損失,我看啊,這個河州不好對付。”
“有什麼不好對付的?”
“現在的夏州可是幾十萬人馬,兵強馬壯,其他的州才有多少人?”
“不過我可是聽說,最近這個京城裡麵也不安穩啊,這幾天來了一夥賊人,很多老臣家裡都突然進去了,那腦袋砍了一地啊。”
“衙門查了半天連個屁都沒查出來。”
“我跟你說啊,這事兒的背後啊,估計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