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有身孕,那豈不是每天晚上都可以讓你自己伺候相公了?”
“也可以把之前幾年的都彌補回來,不然你想要了怎麼辦?這幾年可是都沒有相公動你的,我可是大婦,這些東西都要照顧的……”
蘇小月一本正經的說道。
馬嫣兒滿臉通紅。
“蘇姐姐,啊呀,你真是的,怎麼什麼都說!”
“好了好了,走走,我把你送回去……”
馬嫣兒滿臉通紅。
這些事情,我們兩個人悄悄的關在屋子裡麵討論就夠了,怎麼還在這衙門裡麵就說起來了?
聽說女人在生了孩子以後,對這種事情就放開了。
天哪……
小月已經有這個趨勢了……
馬嫣兒很是無語。
“哎呀,這裡又沒有人……”
“要不,我一會回去以後,去後廚拿一根胡瓜,晚上我幫你……”
“不然我總覺得相公不在,沒有照顧好你,我很內疚的。”
蘇小月被馬嫣兒扶著站了起來,輕輕在馬嫣兒耳邊說著。
馬嫣兒以手扶額。
胡瓜????
……
此時在南鄉郡這邊。
馬堯漢他們的人馬已經在草叢和樹林裡麵埋伏了兩天了。
偏偏這兩天還下雨。
把陝州的眾人都快淋成狗了。
這還不止,下雨以後,各種蟲子跟奇形怪狀的東西就從草叢和樹林裡麵冒出來了。
時不時的聽見有士兵嗷的一嗓子。
馬堯漢雖然很是氣憤,但也沒法說彆人,他自己也時不時的吆喝兩嗓子。
就算馬堯漢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
但當手掌一般大的蜘蛛從樹頂上掉到他腦袋上的時候,他還是會殺豬一般的叫起來。
雖然很難熬,但總歸是暫時的解決了吃飯的問題。
畢竟這些蟲子啊,蛇啊,青蛙啊,蛤蟆啊,在餓極了的士兵們眼前,都是可以吃的。
“這都已經兩天了,怎麼河對麵還沒有動靜?”
“他們就這麼沉得住氣?”
馬堯漢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臉頰上,一隻吸滿了血的蚊子當即被乾掉。
“將軍,我估計,現在河州的人馬,也一定跟我們這邊是一樣的,他們也在觀望!”
“他們不確定,我們到底是真的撤退了,還是假裝撤退!”
“我相信,用不了幾天,他們就會徹底相信,然後想辦法架橋過河!”
“到時候我們不僅可以在這裡埋伏他們,更是可以借助他們的橋,一舉衝到河州那邊去!”
“並且他們的投石車和奇怪的武器,也都能夠被我們得到,將軍就會如虎添翼了!”
劉文對著馬堯漢說道。
“對!”
“你說得對!”
“這個時候,就是要比較一下雙方的耐力!”
“傳令下去,所有人都給我耐心等著,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馬堯漢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河對岸的吳大勇。
此時正一頭黑線的看著從三河縣送回來的信件。
之前滿心的期待,猶如一盆涼水一樣,從頭到腳淋了下來。
信上隻有簡簡單單一句話
再亂動,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