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我們北部的山匪,壓根就不是什麼山匪,他們是河州的人馬!”
正在這時,管家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什麼?!”
“你說什麼?!”
溫富禮一聽,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
河州西邊。
樊翰中的人馬已經跟劉秀的人馬已經交戰數十次。
對於劉秀來說,也是跟樊翰中一個時期的將領,不過比樊翰中要年輕得多,現在正值壯年,因此在對上樊翰中的時候,是信心滿滿的。
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一路壓著樊翰中的人馬打的。
甚至一度把樊翰中的前軍給包圍了,讓樊翰中的人馬首尾不相顧。
正要調兵完全吃掉樊翰中的時候,卻沒想到竟然被樊翰中來了個反包圍,原來包圍住樊翰中前隊的人馬,硬生生被削薄了好幾層。
最後被樊翰中的人馬打得稀碎。
到現在,總算是衝了出來,兩軍暫時休整。
“沒想到這劉秀幾年不見,倒是有了一些本領,不過這些戰術,都是我們之前玩剩下的。”
“一點意思都沒有。”
“看看我們張州牧留下的這本兵書,那才是厲害。”
“我這才不過略施小計,就讓劉秀他們乖乖上鉤了。”
“隻要後麵順利的話,吃掉他們這二十萬人,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
樊翰中笑著說道。
“是啊大人,但是屬下不明白,為什麼河州會送來一個那樣的消息?”
“現在的劉秀已經被我們引著,下一步恐怕就會兵分多路衝上來了,又怎麼會撤軍?”
“而且現在我們兩軍交戰,他們要是撤軍的話,豈不是給了我們很大的機會,這麼近的距離,就算他們想要撤軍,也沒有那麼簡單吧?”
一名偏將對著樊翰中說道。
當時馬嫣兒從三河縣送來消息的時候,他們都是知道的。
“他們一定是有什麼我們還不了解的消息,不然不會輕易做出這種判斷的。”
“還殺無赦,這個二夫人也挺狠啊!”
樊翰中苦笑了一聲。
“依我看,這件事情倒是基本不可能的,他劉秀也不是剛剛帶兵打仗的。”
“他不會不明白臨陣撤兵的後果。”
另一名偏將也搖了搖頭。
“好了!”
“彆那麼多話了,讓人密切注意著對麵的動向,隻要他們——”
“報!”
“將軍!”
“對麵有情況!”
樊翰中沒有說完,一名士兵便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
樊翰中站起來問道。
“現在已經是各營做飯的時間,但根據我們斥候的觀察來看,對麵的營寨當中,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而且似乎人數也減少了一些。”
士兵進來對著樊翰中說道。
“嗯?”
“難不成還真的被他們說中了不成?”
“他們跟我們玩一招營在人撤?”
樊翰中聽了,也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沒有馬嫣兒的來信,或許樊翰中還不會聯係到這方麵。
“傳我命令,讓前軍對他們發起試探性進攻!”
“拿下他們的營寨!”
樊翰中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