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濟州州牧溫富禮出兵八萬人馬想要拿下我們東州,結果怎麼樣?還不是被我們給打得節節敗退?”
“他們濟州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還是張州牧做事踏實啊,年輕有為,當真了的!”
張仁傑很是自負地笑了笑。
他也算是明白了張寶派方福來的目的。
之所以讓一個郡守親自前來,一方麵,是因為顯得重視一些,另一方麵,也讓自己這邊完全放心。
如果張寶有其他想法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借助鄭家的手,更無需派這麼一個重量級的人來。
聽了張仁傑的話,方福笑了笑,並沒有接話。
這個張仁傑還真是自大的很,誰給你的勇氣?何總管嗎?
在一邊的鄭士奇一看,這個情況不對啊,連忙站了起來。
“張將軍,在下雖然不懂這些打仗的事情,但也能夠看出,在集墨郡的張將軍你,才是整個東州勢力最強大的一個。”
“其他幾位將軍,也就是石旭將軍勢力尚可,不過聽說最近這段時間,頗受山匪的困擾,最近正忙著剿匪呢。”
“張州牧能夠跟將軍交好,那自然也是因為將軍有這個資本。”
鄭士奇對著張仁傑說道。
現在的鄭士奇,並沒有把自己的立場完全放在張寶這邊,這話說的,很明顯就是在替張仁傑說話,而且在高捧張仁傑的同時,還不忘了貶低一下其他的幾位將軍。
“哼!”
“他石旭不過是沾了之前分兵時候的光,就他那點微不足道的本領,想當年我帶兵打仗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用尿活泥巴玩呢。”
“區區山匪都搞不定,簡直太給我們丟臉了!”
張仁傑很是不滿的說道。
“我們來的時候,倒是也看到了這個林依郡山匪猖獗,聽說石旭將軍已經準備對這些山匪展開大規模的行動呢。”
“但似乎不是對手,恐怕還要仰賴張將軍啊。”
方福笑了笑。
“哼!”
“那個廢物,他想得美!”
張仁傑很是不屑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在下就不多叨擾了。”
方福一邊說著,一邊準備起身告辭。
“方郡守要是回去不便,需不需要我找人護送你們回去?”
“要是這石旭不講理的話,恐怕知道方郡守的身份,可能會橫加阻攔。”
張仁傑對著方福說道。
“多謝張將軍好意,在下一人回去的話,倒是方便一些。”
“人多了反而不美,而且要是讓張將軍因為我們的問題,跟石旭將軍撕破臉就不好了。”
“告辭!”
方福一邊說著,一邊跟著鄭士奇走了出去。
“方大人,我們現在直接去下一個地方?”
一上馬車,鄭士奇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鄭掌櫃的,不著急,張仁傑說不定會盯著我呢,過幾天再說,再說了,我們劫掠來的金銀珠寶要彙總送過來的話,還是有段時間。”
“等到他們來了以後,我們再去下一個郡也不遲。”
“走!”
方福笑了笑,對著鄭士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