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康費儘心思,甚至出動二十萬人馬都沒有做成的事情,差點被老何輕而易舉就做到了。
之後張寶算是怕了。
任何東西,但凡是過老何的手,張寶都絕對不能碰。
實在是害了怕了。
最近好不容易不在吃喝方麵下手了。
可老何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了一個偏方,說是用銀針紮一下某幾個穴位,就能夠治療好了。
張寶哪能答應?
再說了,現在又不是之前那個渾渾噩噩,任由老何拿捏的傻少爺了,現在怎麼也算是州牧,可是老何壓根就不把張寶放在眼裡。
恨得張寶牙根直癢癢,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給老子停下!”
“就紮一下!”
“這偏方可是我花了一百多兩銀子才買來的!”
“你放心,我已經提前在自己身上試過了,很有效!”
老何在後麵窮追不舍。
“你可拉倒吧!”
“你個糟老頭子嘴裡沒句實話,上次你還說那些草,是你辛辛苦苦從懸崖上親自摘回來的,差點沒把我藥死!”
“我信了你個鬼!”
張寶一邊說著,一邊飛快的在院子裡麵跑著。
好在現在的張家大院麵積不小,老何一時半會是追不上的。
“大人,東州那邊送消息來了。”
“大人,你們這是……”
謝雲鬆手裡麵拿著一封信跑了進來,正看見張寶被老何追得上躥下跳的一幕。
在整個河州,乃至整個天下,除了老何之外,也不會再有彆人能把張寶堂堂一個州牧追成這樣了。
“什麼情況?”
“何叔,有正事!”
“老謝,給我攔住他!”
張寶對著謝雲鬆吆喝道。
謝雲鬆見狀,連忙從後麵一個熊抱,把老何抱了起來,冷不丁的老何手上的針朝著謝雲鬆的脖頸上紮了過去。
謝雲鬆當即倒在地下抽搐了起來,還伴隨著陣陣口吐白沫。
老何傻眼了,也顧不得追張寶了,連忙來到謝雲鬆麵前看著。
張寶這才總算喘了一口氣。
撿起謝雲鬆掉落在地上的信件看了看,是方福派人送來的。
整個東州這邊的倭人已經完全解決了。
跟倭人有合作的商戶,也全部被鄭士奇接手了。
現在方福他們已經準備對剩下的幾個將軍下手,已經分割的差不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東州就能夠被順利的拿下來。
按照方福的意思,現在東州的那些縣令們倒是可以保留下來。
畢竟他們在這裡已經很長時間,對於整個東州的情況是要遠遠比他們熟悉的,冒然拿掉他們,一來是沒有任何的預備縣令可以頂上,二來也可能會引起一些嘩變。
不得不說,方福的考慮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既然張寶把東州的事情交給方福,那方福在東州實際所得出來的判斷,自然要比遠在河州的張寶更加靠譜。
“老謝,告訴方福,讓他大膽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東州既定,讓他立刻上任東州州牧。”
“等到東州安穩下來,我會親自去一趟東州的。”
張寶看著信件,對著謝雲鬆說道。
“老謝。”
“老謝?”
“臥槽!”
“老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