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韜對著張寶說道。
不一會,一個膽戰心驚的稅官便走了進來。
“我們這平陽縣,最近可有新增加的賦稅?”
韓玉韜冷冷問道。
“這這這……大人,小的一時糊塗啊……”
“想趁著大人不注意的時候,私下裡麵多收點稅銀,奴才實在該死!”
“奴才受大人如此器重,卻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有愧於大人的栽培。”
“此事全由小的一人操辦,還請大人放過我的家人!”
這個稅官一邊說著,竟然從懷裡掏出一枚東西吃了下去,當即七竅流血死在了原地。
張寶眼神一寒。
“大人,你看這……”
“就算他之前做了這些事情,卑下一定儘力查處,所有的稅款,退回給那些百姓。”
“至於這個始作俑者,大人您看,要不就……”
張寶冷冷的看著,並沒有說什麼。
“按照你的意思來吧。”
“這些案卷有些多啊,讓人把這些案卷送到我那裡去,我細細的看一看。”
“你不要到處亂走,有事我會派人來叫你的。”
張寶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這個平陽郡果然有秘密!
他們做的越多,暴露出來的東西就會越多。
殊不知,雖然眼前這個人死了,但卻已經讓張寶知道了不少事情,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這個人明白自己要做什麼。
甚至隨身帶著毒藥,看來這個替死鬼早就已經找好了。
現在的張寶,要想收拾這個韓玉韜,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證據。
但這一係列的事情下來,倒是讓張寶越來越好奇。
他們到底在隱瞞什麼?
剛才張寶細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韓玉韜,果然沒有喉結,而且皮膚倒是頗為細嫩,可偏偏卻有著山羊胡子。
反正現在老何的腰傷著了,也不著急趕路。
不然這一路舟車勞頓的,老何可有得罪受了。
借著看下案卷的事情,暫時在這裡多逗留一段時間,正好可以看看,這個平陽縣到底有什麼事情。
看著張寶走出去。
韓玉韜表情凝重的坐了下來。
沒想到。
張寶他們一路走來,竟然知道了賦稅的事情,看來還是收尾收的慢了一些。
但是不應該啊。
明明這件事情,早早的就停掉了。
又怎麼會被他抓住把柄?
難道說,在這平陽縣,還有河州的探子不成?
韓玉韜皺起了眉頭。
不行!
這個張寶把那些案卷拿回去,很明顯是要拖延時間。
不然的話,那些案卷就連自己都不看,他一個州牧,何須看這些瑣事?
原本以為用不上了,看來還是要子晴出馬了。
隻不過再找個什麼由頭呢?
早知道那天晚上就給下藥了。
“來人呐!”
“去把王銀匠給我找來!”
韓玉韜想了想,對著一個衙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