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看了看老何的房間,眼珠一轉,叫過士兵來輕輕吩咐了幾句,便朝著惜雪那邊走去。
“你怎麼來了?”
“我正要有事找你呢。”
“你要乾什麼?”
惜雪剛要出門,卻被張寶搶先一步走了進來。
順手把房門閉了起來。
惜雪一臉警惕地捂在了胸前。
“想哪去了?”
“借你這個地方一用。”
張寶對著惜雪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指了指外麵。
惜雪也學著張寶的樣子,從門縫朝著外麵看去。
不一會。
一個深情款款的婦人,手上拎著兩壇酒,跟在那個士兵的身後走了進來。
那個士兵對著老何的房間指了指,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這個美貌的婦人四下看了看,有些疑惑,但還是推門走進了老何的房間,進門以後,還謹慎的四下看了看,並沒有什麼人,這才把房門閉了起來。
“啊?!”
“何叔竟然做這種事情?”
“這還是大白天呢?”
惜雪目瞪口呆的對著張寶說道。
“是啊,這還是大白天呢。”
“所以我估計,外麵一定有什麼埋伏,這事不好辦,就讓何叔給我擋槍吧,我倒是想著看看怎麼辦。”
“這也太拙劣了。”
“我實在想不通,一般怎麼說,這個縣令也都是有著一定的資曆才上來的。”
“但是這些事情辦的,確實不高明。”
張寶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
從當時,那個稅官自殺,到現在這個女子這麼快速的過來,一切都顯得太急了。
事情一急,就讓人感覺是沒有方寸的。
沒有方寸,自然也就意味著,這個人的城府,相對較淺。
但這並不是在縣太爺的身上所能夠體現出來的。
對比一下謝雲鬆,就知道這個縣令差的其實不是一星半點。
“不高明?”
“什麼意思?”
“我怎麼聽不太懂?”
惜雪有些疑惑的問道。
話音剛落。
就從老何的屋裡麵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
緊接著,剛才那名美貌的婦人跌跌撞撞的從裡麵躥了出來。
而幾乎就在同時。
韓玉韜帶著一群人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
“到底怎麼了?”
韓玉韜對著那名美貌的婦人說道。
那個美貌的婦人此時隻是一個勁的指著房間裡麵,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張州牧,你這麼做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了?”
“士可殺不可辱!”
“我雖然是一個縣令,但是也容不得你隨意欺辱!”
韓玉韜對著屋裡麵吆喝道。
“辱你麻痹!”
“嚇死老子了!”
“統統給老子滾!”
屋裡麵傳來老何嗷的一嗓子。
韓玉韜一臉懵逼。
這聲音不對啊,不是張寶的啊……
“走吧,該我們出場了!”
張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