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梟雄!
“你說她啊,我考慮個啥?”
“順其自然吧,沒想那麼多,我是那種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人嗎?”
張寶莫名地有些煩躁。
“胡扯吧你!”
“當時人家馬元明還跟你拜把子的時候,你就盯著人家閨女了,那時候沒瞧著鍋裡的?!”
“男人,喜歡漂亮女人有什麼不對?”
“大老爺們的,不要跟個娘們一樣婆婆媽媽的,我跟你說,這種事情,先把事辦了,把肚子搞起來,還能跑哪去?”
“你跟姓馬的那丫頭,不是也沒辦事?”
“你看看人家那二夫人的位置坐的多穩當?”
“我一路上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惜雪丫頭啊,對你可是一番情意,女人在什麼時候會改變,隻有當她麵對著自家男人的時候才會。”
“你看看之前這個惜雪丫頭,那家夥,簡直是不可理喻,現在多少有點小月的樣子了。”
“多好一丫頭,而且屁股大,能生兒子。”
老何對著張寶傳授道。
“有麼?”
“我怎麼沒感覺?”
“何叔你這個酒這麼大勁兒嗎?我怎麼感覺有點上頭了?”
張寶長舒了一口氣,感覺渾身就跟要著了一樣。
“沒感覺?”
“誰整天給你披衣服的?誰整天做好了飯第一碗先給端給你的?誰整天在你駕著馬車的時候,一個勁的在一邊看你?”
“你彆跟我說酒的事,再乾一杯!”
老何拉著張寶又灌了一口。
“我跟你說,這個惜雪丫頭就是不行!”
“眼裡麵光有你!”
“要是我們家小月在這的話,這第一碗飯,怎麼也是先端給我的!”
老何很是不滿的說道。
“怎麼沒酒了?”
“把你帶來的起開!”
老何晃著手中的那兩壇酒,已經被喝光了。
“不行了,不能再喝了,我感覺這個酒好像有什麼問題啊。”
“該不會被下藥了吧?”
“我怎麼感覺有些昏沉沉的?!”
張寶攔住了老何。
“你多長時間沒喝酒了?”
“酒就是這個味兒!”
“我先乾了!”
“渴死我了!”
老何一邊說著,一邊把張寶帶來的那壇酒打開,直接仰著脖子乾了起來。
“瑪德,不對!”
“惜雪,給我弄點涼水來!”
“何叔,這次可被你害慘了!這酒對個屁啊!”
“來人!”
張寶之前可是被蘇小月弄過藥酒之類的,對於這種感覺還是有些熟悉的。
但這一次的濃度,絕對不是之前那些藥酒可以比擬的。
玩了一輩子鷹,被鷹啄了眼睛!
張寶頓時欲哭無淚了,之前都是自己給彆人下藥,什麼時候被彆人下過藥?都是這個老何,信誓旦旦地告訴我這酒沒事,絕對沒毒。
我沒毒你個爬叉啊!
這特麼不是毒,是春藥!
其實這藥,就連韓玉韜也不知道,完全是他那夫人子晴的主意。
不知道為什麼,在麵對著張寶的時候,這個妖嬈的女人總是感覺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