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張大人的信!”
正在傅明禮喝茶賞景的時候,一人拿著張寶的信匆匆趕了過來。
傅明禮連忙拆開信看著,但卻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在這之前。
按照傅明禮對張寶的了解,還有胡都古這邊他們在草原上的動作,這一次,張寶一定會對他們進行進攻。
而且會是毫不留情的駁斥。
甚至傅明禮都已經讓手下的人著手準備物資了。
一旦張寶決定要對草原這邊進行動手,他們遼州的人馬,自然是首當其衝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
張寶的意思,竟然是讓傅明禮告訴克烈部的赤那。
關於他們克烈部的請求,張寶答應了。
而且讓他們速速派來使臣,商量相關的事宜。
傅明禮感覺很是奇怪。
“大人,張大人一定是讓我們進攻吧?”
“是啊大人,張大人本身就跟這些草原人有仇恨,這個時候,終於到了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誰說不是呢,當時他們在我們大夏內部打的你來我往的時候,偏偏我們這遼州什麼事情也沒有。”
“而且那些草原騎兵也都慫的厲害,連我們的邊塞都衝不過來,我們手下的人都快憋瘋了。”
“……”
周圍的不少將領對著傅明禮說道。
“你們看看吧。”
傅明禮歎了口氣,把張寶的信遞了過去。
對於他們來說,就算撇除了張寶的這層關係,他們跟草原人之間,也都是一直敵對的。
而求和這種事情,對於他們當兵的人來說,是一種恥辱!
果然。
傅明禮手下的那群將領們看見張寶的信以後,當即就炸了。
“大人!怎麼能夠答應?”
“這群克烈部的人,張大人不知道,我們難道還能不知道嗎?”
“他們一定是有著什麼陰謀的!”
一名將官很是憤怒的說道。
“是啊大人,我們跟草原人對戰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竟然求和?”
“那豈不是說,我們以後要跟這些可惡的草原胡人把酒言歡?去他奶奶的!”
另一名將官對著傅明禮說道。
“大人,張大人不在遼州,對於草原這邊的事情根本不了解,這一次,我們確實不能聽張大人的話了,要不你再跟張大人說說?”
“這件事情,可是打我們的臉了!”
一名將官遲疑了一下,還是對著傅明禮說道。
“你們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
“但是你們也想想,張寶是那種不懂就隨便做出決定的人嗎?”
“真要是做出這種事情,他張寶也不會走到現在的這一步。”
“你們也不是第一次跟張寶這邊接觸,對於他應該也是有所了解才是。”
“更何況,現在的草原上興起的另外一股勢力,就是張寶的親信。”
傅明禮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也都紛紛低頭不語。
確實。
求和這種事情,彆說是張寶,就算是他們這關都過不了,張寶豈能不明白?
更不用說,胡都古他們跟克烈部還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那……大人,我們怎麼辦?”
一名將官遲疑了一下,對著傅明禮問道。
“按照張寶的話做!”
“我估計,現在張大人,恐怕已經在來我們遼州的路上了!”
傅明禮慢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