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東州這邊,那些縣令被殺的消息,雖然也被人知道,但被官方壓著,眾多的百姓也不過是猜測不已。
這一次的州府被殺的情況一出來,整個東州的也便把之前的事情給聯係起來了。
這個時候的過程,所有東州的人都知道了,是有一夥身份不明的人,對東州這邊的人進行刺殺。
那些郡守倒是也人人自危了起來。
本來按照他們對於這些刺客的估量來看,根本不在意這些,但方福被殺的消息傳回來以後,毫不誇張的說,當天晚上,沒有一個郡守睡著。
他們對於方福的本領還是很了解的,方福一身的功夫,就遠超那些護衛,有人竟然能夠把方福給乾掉,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但卻實實在在的做到了,不管是什麼手段,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
河州。
一條官路上,一架馬車正在上麵狂奔著。
駕車的正是馬嫣兒。
蘇小月坐在馬車後麵,也很是興奮。
這一次出來,為了儘快的趕路,隻有馬嫣兒和蘇小月這兩人出來的。
蘇小月很是高興,這算是第一次單獨離開河州。
自從張寶起事以後,蘇小月也並沒有出過河州,其實之前對於馬嫣兒一直可以在各地遊走就很是羨慕。
特彆是馬嫣兒在來到了河州以後,給蘇小月講了很多各地的事情,讓蘇小月大開眼界。
這一次出來,不僅可以見到張寶,自己也可以出來見識見識其他地方的事情,對於蘇小月來說,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經曆。
現在兩人一路飛奔,倒也跟張寶他們趕往東州的時候差不多,一直在這個過程裡麵趕路,就連晚上休息的時候,也是一人趕路,一人駕車,一點也不耽擱。
並且也沒什麼勞累。
這一路上倒也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整個河州東州這邊都已經完全被張寶他們拿了下來,那些山匪什麼的,都已經被肅清了。
河州這邊本來就安穩,東州這邊又是方福在當州牧,倒也基本安穩。
南方的那些州裡麵,原本倒是有一些盜匪禍患,可經過這連年的戰鬥之後,摟草打兔子一般,在士兵過境的時候,已經完全被乾掉了。
“馬姐姐,我們已經走了這麼多天了,現在還沒有到嗎?”
“我們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蘇小月對著馬嫣兒問道。
“前麵就是北海郡了,我們可能也就走了還不到一半的路程,我們這大夏啊,可大著呢。”
“真要是從北邊走到南邊,可能得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馬嫣兒笑著對蘇小月說道。
“這麼遠啊,看來我這還真是沒怎麼出過門,原來除了我們河州之外,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地方。”
蘇小月很是驚訝的說道。
這一路,她們也是隨走隨吃,變化和不同是顯而易見的。
這還多虧了馬嫣兒這麼多年一直在外麵,有著不同於一般人的見識,而且就算是露宿荒野,也有著足夠的生存能力。
她們這一路倒也比較順利。
過了北海郡,前麵就是東州的地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