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人,朝著皇宮的方向走來了。”
北部倭國的皇帝還不等說話的時候,外麵一個人便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什麼?”
“兩個人你沒有看錯吧?”
“他們該不會,隻是派這兩個人來吧?”
“這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是張寶?”
北部倭國的皇帝很是震驚的聽著來人的說法。
“不知道,我們隻是遠遠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兩匹馬,就這麼朝著我們的皇宮方向走來。”
“我們去他們的後麵看了看,並沒有任何的兵馬跟著,確實是隻有這兩個人。”
那個人對著北部倭國的皇帝說道。
“不管怎麼樣,既然他們兩個人來了,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我們也要表明一下我們自己的態度,立刻跟我到皇宮外麵去。”
北部倭國的皇帝一邊說著,一邊帶著人朝著皇宮的外麵走去。
他們來到皇宮門口沒有多長時間,就遠遠的看著兩個人,騎著兩匹馬,朝著這個方向走過來。
遠遠看上去,這兩個人確實是大夏的人。
從他們的身高方麵來講,確實是要遠遠的高過他們北部倭國這邊的普通人的身高。
就算是他們北部倭國這邊最強壯的士兵,也根本就比不上這兩個人的體型。
更不用說,這兩個人身上所體現出來的氣質。
特彆是走在前麵的這個青年,他身上的氣質,他身上的霸氣,以及他英俊的麵容,帥氣的臉龐,儒雅的氣質。
讓北部倭國的皇帝,看上去都有一些自慚形穢。
他從來沒有意識到,竟然還有人能夠長得如此的完美,從他的氣質看上去,竟然能夠如此的高貴和霸氣。
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感覺。
但是這種矛盾的感覺,卻在一個人的身上,能夠體現出來。
這個人,既有著屬於文人雅士的這種氣質,又有著殺伐淩厲的氣質,對於這種氣質來說,一文一武,向來都是比較矛盾的。
但是在這個人的身上,體現出來的這種感覺,卻是如此的微妙,卻是如此的和諧。
這種感覺,就算是北部倭國的皇帝看到了,也不由得很是吃驚。
他怎麼也想象不到,現在的這個人,竟然是如此的厲害。
正當北部倭國的皇帝感到震驚的時候,張寶和黃海已經來到了皇宮的門口。
這一次來,張寶隻是帶了黃海一個人,來到了皇宮。
對於張寶來說,這一次他們是來受降的。
換句話說。
他們並不是要來去跟這些北部倭國的皇帝進行什麼和談。
而是要讓他們臣服。
既然是臣服,那麼自然根本不把他們給放在眼裡的。
也正是因為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對於目前的張寶他們來說,他們有著無可匹敵的氣勢。
而這種氣勢,則早就已經淩駕於,現在的這些北部倭國的威嚴之上了。
“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北部倭國的皇帝見到張寶他們來,膽戰心驚地對著張寶問道。
“我就是張寶。”
“大夏的皇帝。”
張寶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