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意遠哈哈笑兩聲說道“那好,你回去給你妹夫他娘說,隻要她肯親自上門請,我就讓宗人令告訴你那人是誰。”
渭南郡王想的是哪個文人家的學子,回去給妹夫和司馬老夫人包括母親說了。
老郡王妃說道“宗人令說的話靠譜,說明那人肯定行。”
司馬老夫人也有興趣,她家一年換幾個先生,後麵終於來了一個坐了大半年沒被兒子們氣跑的先生,最後知道原來人家耳背。
渭南郡王說的時候沒有提門老二,隻是說宗人令認為人家門第高,沒說是誰。
司馬老夫人更加覺得是文人世家之子弟,確實不能像對一般先生那樣花錢請,他們司馬家有的先生丈夫還得態度恭恭敬敬,人家才肯上門。
文人酸骨。
司馬老夫人說道“你先去問一下是誰家,到時候我親自上門。”
渭南郡王就又跑去門意遠,門意遠還是沒說誰,隻是說那家宗人令夫人認識,到時候讓宗人令夫人帶著去。
渭南郡王又跑去找宗人令。
門意遠已經和宗人令說了,如果他在渭南郡王跟前提的人是他猜測的,就要如何如何。
宗人令夫人是苗世子夫人的親小姨,她向著外甥女,外甥女又向著她小姑子。
她也見過司馬老夫人,對她印象不好。
聽了門意遠說的話,拍手大笑道“好,就這麼辦。”
渭南郡王去見宗人令,宗人令愁眉苦臉道“這家人比較古怪,不愛被人議論,所以我不能事先說出來。你們是要去呢,就讓我夫人帶著你們去。我夫人和他家不算熟悉,有點親戚關係。”
京裡人親戚套親戚太多見,渭南郡王也沒多想,回家傳話,老郡王妃總覺得哪裡不對頭。
司馬老夫人點頭道“這才像大戶人家的規矩,我去,我親自上門。”
渭南郡王也好奇到底是誰,跑到小宅子去問清楚,門意遠正和人打麻將,哪裡有工夫搭理他。
渭南郡王坐旁邊瞅,著急呀,很想打一把。
關於麻將館變成雷老三開的,渭南郡王覺得奇怪。他以為門老二為人大氣,把這個買賣讓給了雷老三,雷家目前的狀況確實需要銀子。
他沒往皇上那邊去想,但是知道門老二不可能自己開私局,也得經過皇上同意。
所以門老二私下裡在這裡設賭局,皇上睜隻眼閉隻眼,也得讓彆人賺點錢。
終於麻將桌有一個人走了,渭南郡王上場,這麼一打,打了一晚上,第二天沒回去。
第二天早晨,司馬老夫人穿戴隆重,出去接了宗人令夫人,一起去請先生。
這是司馬家的事,老郡王妃沒有去,再說她總覺得哪裡不對,所以更不會去。
到了地方,下了馬車,司馬老夫人一看大門開著,有個梯子,梯子上站著個人,在擦拭門匾,剛好擋住門匾上的字。
司馬老夫人最近打麻將打得眼睛更看不清遠處的字,又注意看大門規格和台階,她暗自點頭,確實是高門低。
她司馬家的門都沒有這樣的規格。
她還正了正衣領,旁邊的宗人令夫人暗自笑。
梯子上的人下來,給宗人令夫人見禮,口稱姨姥姥。
京裡人親戚連親戚的,司馬老夫人沒多好奇,隻是打量眼前年輕人。
斯斯文文,長相端正,眼神清澈,態度溫和。
是個大戶人家子弟。
宗人令夫人介紹了司馬老夫人,禮讓她先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