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人家的規矩不了解,沒聽說過當娘的要教兒子賭錢的。
王官差給其他官差說要陪著歸三老爺去辦點事。回頭在安陽府見。
幾人又騎著馬往安陽府飛馳而去。
門泰磊也會騎馬,從小跟著外祖父學的,王官差那就不用說。
門意遠奇怪太太帶兒子去乾什麼,太太走的太匆忙來不及問。
歸閒靜到了安陽府天早就黑了,客棧裡住下她才把範家的事給兒子說了,也沒避著王官差。
門泰磊隻是點點頭說好,說騎馬怪累的要早點休息。
王官差出來之前是換了衣服的,要不然他穿著官服走哪也不方便。
李四安排人抬了兩個浴桶進來,讓王官差和門泰磊好好的泡了個澡。王官差和門泰磊住一個屋,他見門泰磊泡了澡早早躺下,不一會兒發出鼾聲睡著了。
他跟著門家也走了這裡一路,門家,兩個嫡子這個老二斯斯文文的,說話也慢聲慢語,看著很是忠厚。
王官差想不出他會玩麻將,要是隻是會玩,他親娘不會返回來把他接走。
王官差翻來覆去、想東想西的好久才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在客棧吃了早飯,李四就帶著他們直接去了範家的鋪子。
這時候鋪子跟前圍了好多人,有個人趾高氣昂,長著兩撇小胡子,說是來收鋪子的。
範家範老大兄弟三個站在鋪子麵前攔著,看到歸閒靜他們過來,範老大急忙迎上來稱呼道“表弟,你們來了。”
昨天歸閒靜和範老大說了,就說她是範老大的表弟。
歸閒靜斜眼看著那個小胡子,見他三十多歲,長得瘦小。
她問道“就是你贏了範家的鋪子?”
那人也上下打量歸閒靜,看得出來是個婦人,再看一看歸閒靜身後的幾個人,聽口音外地的。
“是我又怎麼樣?願賭服輸!”
歸閒靜說道“好一個願賭服輸,那好,今天我們就來玩一把,也來個願賭服輸怎麼樣?如果你們贏了鋪子拿走,我再給你五千兩。如果你們輸了,給我乖乖走人。”
那個小胡子嘴裡發出哦嗬一聲,聽對麵這個婦人說話帶著南方調調,又說是範家的親戚,是個商人,就當她贏了,一個商人還鬥得過官家?
照樣讓他們哪來的滾回哪裡。
他說道“好!那就去玩兩把。”
他右手握著伸出大拇指往身後一指,意思是去麻將館玩兩把。
歸閒靜說道“去那有什麼意思?今兒咱們就在這。安陽府的父老鄉親也能見證一下。”
她挑眉看向小胡子,輕蔑一笑,道“怎麼,你不敢?還是有什麼貓膩呀?”
小胡子一聽,歪了歪嘴道“有什麼不敢?在這玩就在這玩。”
歸閒靜對著圍觀的人拱手道“誰家有麻將桌?能否借一下?不用範家的,也不用這位小兄弟的,隨便找一個。”
有個人站出來說道“那就用我家的,我家在隔壁,鋪子裡就有麻將桌,夥計們沒事玩的。”
不等那小胡子說話,歸閒靜對那人拱手道“那勞煩兄弟了。”
那人跑回去快快和兩個人抬了麻將桌出來。
他也願意範家能贏了,要不然鋪子讓小胡子霸占成為他隔壁,他鋪子也好不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