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事嘛。
門意遠後悔,自己怎麼沒有走錯去了太太房間哪?
看到兒子進來,他瞪了兒子一眼。
真要孝順父親,就應該把父親攙扶送到他母親屋裡去。
門泰際不知道父親為何瞪他,想一想是嫌他喝多了沒看住雷三叔和梁四叔。
他低頭,小聲說道“以後父親再喝酒兒子睡在外麵。”
門意遠都想踢兒子,兒子在外麵要是太太進來看到兒子這個門神不難為情啊。
還是以後帶上袁順,袁順是什麼都不用給他交代,使個眼色他就明白。
兒子還是太實在了。
他沒有想到,他和袁順相處的時間比和兒子在一起時間長,所以袁順明白他的想法。
要是太太使個眼色,兒子就會明白。
雷老三問梁四老爺記不記得昨晚乾啥了,梁四老爺揉揉腦袋說道“不記得,我現在頭還暈哪。隻恍惚記得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回京,我那位歡天喜地迎接我,我說我會給對她好,會心疼她,她在我懷裡哭啊。”
雷老三撇嘴,人家一個寡婦不可能做出這事,那就是梁四真沒對人家做什麼。
但是,半夜三更去寡婦屋裡睡一覺,說不清啊。
梁四老爺沒說的是,他醒來見自己摟著一個人,嚇得喊了一嗓子,幸好還穿著衣服,下床從地上撿起腰帶,往腰上一綁奪門而出。
當時都不知道是誰,後麵謝家寡婦掐他脖子,才知道是誰。
他就是好色也不會偷窺一個寡婦,那得多缺德,要遭雷劈。
男的不再去那條船上,歸閒靜她們也不像之前熱熱鬨鬨,安靜了。
葛春蘭那會沒出屋,但也開個門縫兒偷聽,猜到了個大概,嚇壞了。
難怪母親說女子千萬不能在外過夜。
門香芹隻聽到嚷嚷,聽到母親說的那些話,她問葛小姐發生什麼事。
葛春蘭說道“千萬不要問,以後也不要提,這個是長輩之間的事,你要是問,你母親以後不會再喜歡你。”
嚇得香芹不敢問也不去想,之後父親他們不在來這個船上,她也不問。隻是好奇母親和衛五姑不學掌舵,謝大娘也不出屋。
葛春蘭和香芹在廚房幫忙乾活,其餘時間在自己屋裡不出來。
歸閒靜能感覺謝如哥對她的冷淡,和對衛五姑太太相比。
她猜到是因為她說的那些話,謝如果會認為她以勢壓人。
再一個酒是她的,就好比你在家設宴請來客人,客人要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主家要負責。
她想了等這趟船回去,她會親自送謝如哥回瓊州府,私下裡和謝老太太說這件事。
如果謝家提出讓謝如哥嫁給梁四老爺,她和二老爺來說服梁四。
這不是逼迫,一個男的壞了女人的名聲,他就要負責,還得讓梁四把家裡整明白了,不能讓謝如哥給他收拾爛攤子。
謝家是另外的要求,在她可能範圍承受的範圍,她會答應。
歸閒靜也想試探一下謝老太太,如果有感覺是她姑母,她會給父親去信說明,父親是什麼態度,她就不乾涉了。
所以她也沒和謝如哥怎麼過多交談,隻是讓衛五姑太太多陪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