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意遠和梁四老爺同樣如此感覺,不是有外人在,梁四老爺非得吐地上,再呸呸幾口。
啥玩意嗎?招待客人還是要毒死客人?
薛老爺說道“這叫咖啡,剛開始喝不慣,習慣了還不錯,能提神。”
雷老三說道“我在廣州府喝過,我喝不慣,還是喝咱們的茶。”
他對門二梁四說道“來了都嘗嘗,以後彆人提起也知道是什麼,我給你們說,有的還加羊奶,更難喝。”
梁四老爺說道“聽了都反胃。”
他對薛老爺說道“能不能還茶呀,實在喝不下。”
薛老爺笑了下,一拍手,進來兩個人把咖啡杯撤下,換了茶進來。
梁四老爺喝了一口道“這才舒服。”
雷老三說道“你說說貨怎麼賣?價格如何定?我們都是頭一趟跑這裡,懂得少,讓你見笑了。”
薛老爺說道“不必客氣,我一開始來也是如此,熟悉了也就那回事。明天我帶幾個人去船上看貨,他們都是看了貨直接裝貨,備齊了一艘船的貨起航。”
聽了薛老爺的介紹,歸閒靜知道了能跑海運的人大都有固定的客源,客源也分兩種,一種是直接接貨,中間沒有過一手。
還有一種是收貨的人,他們收了貨再賣給跑海運的外國人,賺中間差價。
第一種人價格高賣的好,但不可能次次遇見,所以大多數還是賣給中間商,中間商壓價壓的厲害。
運氣好,遇見第一種人就賺的多點,薛老爺說明天帶去的人就是第一種人。
說好了這個,薛老爺讓他們休息,賣了貨後再帶他們出去轉轉。
歸閒靜她們跟著女傭人上了三樓,每人一個房間,一會衛五姑太太進來,轉一圈,坐在方椅上說道“哎呀娘呀,剛才我沒敢說話,怕人笑話我沒見識。這叫啥見識呀?喝那個黑乎乎的像鳥屎一樣的東西叫啥來著?”
歸閒靜說道“咖啡。”
“那會兒我喝了一口我都想吐,你不覺得難喝嗎?”
歸閒靜點下頭說道“剛開始喝是挺難喝的。”
“我看梁四喝的齜牙咧嘴,閉著眼睛咽下去了。”
衛五姑太太說完還嗬嗬嗬的笑。
歸閒靜當然沒有這種感覺,反而覺得很醇香。在現代可沒喝過這麼純正的咖啡,要是加羊奶,反而不好喝。
衛五姑太太繼續說道“本來我以為在碼頭上找個位置擺上貨然後吆喝,原來是這麼賣呀。雷老三的朋友夠意思,這樣就省我們不少事。”
歸閒靜也沒想到會這麼方便,她本來想在船上謝如哥,後麵謝如哥那樣,也就沒好意思問,想著來了再看。
衛五姑太太繼續問道“那咱們回去的時候帶些什麼回去?又不能大明大方的拉回京城賣。”
“咱自己有船了,我想運到廣州府,那裡經商的人多。”
歸閒靜原來還想讓謝家幫忙聯係些商戶,現在想想還是靠自己吧。
她在廣州府認識陳家,到時候找陳家幫忙,還有廖家。
還有渭南老郡王妃給她的人手那會讓他們跟著廖家的人南下,後來一直留在廣州府,這回去了就要找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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