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見楊元確實有兩把刷子,就想給女兒也調理身子,要是在老家,女兒出嫁前都是要抓藥調理調理身子,嫁人後好儘早懷孕。
隻要不是庸醫,是個大夫就會調理身子,對於楊元來說小菜一碟。
梁四老爺從衙門出來,看到大侄子梁經宏,在這裡說大侄子,在國公府排行就不是這樣。
就像他在他那一輩的排行老四,他爹是國公府三房,他是三房嫡長子。
梁四老爺和梁經宏說幾句話,交代他好好做事,回家了。
梁經宏看著四堂叔的背影,心裡著實複雜。
他作為梁家的嫡長孫都沒有得到曾祖母的疼愛,來之前父親交代他去了崖州千萬彆聽四堂叔的,聽你四堂說的他能把你帶到溝裡。
父親讓他多和縣令縣尉這樣的人來往,說這要是在京城七品官九品官,都不稀罕搭理他們,這不是在崖州嘛,最大長官也就是他們了。
父親說他是以後繼承的是國公府,來往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不是四堂叔認識交往的雷老三門老二那樣不爭氣的人。
曾祖母交代他去了之後,孝敬你四堂叔,要聽他的話,出門在外有人會害你,但是你四堂叔不會。
梁經宏心想,四堂叔不會成心害他,但是做的事搞不好就會變成害人。
四堂叔做事實在是不靠譜。
當然他不會這麼給曾祖母說,曾祖母絮絮叨叨,讓他給門家老王妃請安安,說等回京了兩人再聊天。
梁經宏認為曾祖母糊塗了,也不解釋門家被奪爵有可能回不了京。
可是來到這之後,他直接就歸四堂叔管,他倒是想和廖探花來往,可是見不著。
他找理由去學堂,廖探花不是在給學子上課,就是在聽課。
不過四堂叔最早說的那一句話,讓他有了精神氣,四堂叔說你要是連這幫玩意兒管住了,將來怎麼頂起國公府?
梁經宏心想,他在他們當中年齡最大,爵位也最大,世子爺將來是國公爺,還不信管不住他們。
剛開始因為他是梁四老爺的侄子,彆人確實以他為主,但個個都想的是讓他頂在前頭挨訓挨打,你並不是真正的服他。
在這些的眼裡,他們隻服氣有本事的人,這個本事是指各方麵的真本事。
首先他們服廖探花,人家憑自己真學問考中探花,讓他們去考試秀才都考不上。
他們還服梁四老爺,梁四老爺會玩兒,在京城吹拉彈唱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還有佩服門老二,他們沒有親眼見過,但是聽說門老二打算盤賬房先生都服氣。
還有一個服氣門老二的前妻,那次比賽打麻將,那可是深深的折服了他們。
這幫人沒有不愛玩麻將的,等住下來適應了,晚上打麻將。
崖州沒地方可去,又不能喝花酒,聽戲都沒地方去,再說梁四說的話他們也害怕,萬一被南蠻女糾纏有個南蠻子嶽父那就糟糕。
打麻將的樂趣也能忽略喝花酒的性質。
所以這幫天老大我老二的中二期的小祖宗,讓他們服在他們眼裡呆頭呆腦的梁經宏,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