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蔣員外郎不能不說話,因為外甥的親事當舅舅的肯定要過問。
他說道“和靜看中了兩家還沒考慮好。”
皇上知道,聽母妃說過,是吏部尚書的孫女和秦尚書的孫女,就是這兩家千金長相一般,擔心全理看不上。
讓母妃說的話,和靜生的幾個孩子都隨了她,看中人皮囊。
皇上還說那也不一定,如今的國公爺長相一般。
廖太妃說道“那個聽話,聽她父親的話嫁了。”
皇上說道“最難得的就是聽話,全理這小子不是個聽話的人,就怕他胡亂自己看上一個,到時候門第不合適,皇姐又該跑我跟前哭哭啼啼。
“我發現皇姐年輕的時候還不這樣,怎麼這幾年動不動的就哭哭啼啼。”
廖太妃不說話,心想為啥跑你跟前哭?是你就吃這一套。
哭不就是覺得你這個兄弟有用嗎?姐弟感情好嗎?你還能聽到一些各個府的八卦。
和靜也不是個傻的。
還真讓皇上說對了,蔣全理自個瞅上了一個,門第吧,怎麼說哪,他怕母親不願意。
是門泰宇同母異父的妹妹。
他以前和門泰宇沒什麼來往,因為小幾歲,而且宣武郡王府亂七八糟,門泰宇的母親又改嫁,母親交代他彆和宣武郡王府的人來往。
這次一起去了崖州之後,他覺得門泰宇這個人,穩重,含蓄,懂得進退。
按理來說,門泰宇姓門是皇親,他姓蔣是國戚,門泰宇年齡又比他大。
在崖州那幫人都圍著他轉,以他為首,門泰宇沒有任何不服氣不甘心的神色,就像個大哥一樣,對他們每個人都很照顧。
吃苦他第一,耐勞他第一,他們一幫人誰惹了事,梁四叔要責問,都是他上前頂著。
所以蔣全理對他高看一眼。
回京之後,這十幾個人成了個小團體,還是以蔣全理為中心,他自己又和門泰宇走的近,經常上他家去,就見到了門泰宇的妹妹。
王妹妹剛過十五,他剛開始隻是眼前一亮,這個妹妹長得不錯。
隻是見麵打過幾次招呼,也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往男女情愛方麵去想。
後麵是母親在家裡開花會,邀請各個府裡女眷,大部分都帶了家裡未婚的小姐。
屬於未婚少女亮相的花卉,女眷們先各家挑選,然後兩家有了默契,再讓兩個年輕人見麵。
一般也不會麵都沒見長輩直接定,怕將來一對怨偶。
蔣全理知道母親啥意思,是幫他挑未婚妻,還讓他暗中偷看,當然不是偷看人家更衣啥的,小姑娘們在花園裡賞花,喝茶聊天。
蔣全理認識的少女不多,發現有門泰宇的妹妹,多注意看了幾眼。
他覺得王妹妹落落大方,話不多,但是說的話和她大哥一樣,很有進退,也不嬌柔做作。
他就動心了,之後又打聽小姑娘們在外麵的聚會,故意來個偶遇,多幾次偶遇更加上心。
就是苦惱要怎麼給母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