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獸獨瞳蜥再次受創,又是一聲淒厲的哀嚎,它緩緩向後倒退腦袋鮮血迸流。
那男修士見妖獸受創,瞬間來的底氣。隻見他手中多出一把長劍,飛身直奔混獸獨瞳蜥的胸前。
迅猛的一劍直接插進那混獸獨瞳蜥的前胸,可插上之後尷尬的一幕出現了,那柄長劍拔不出來了。
那混獸獨瞳蜥忍著劇痛,一爪子將那名男修士直接扇飛了出去。
“啊!”
那名男修士一聲淒厲的慘叫,被扇出去十幾丈才落地。
砰!
此時,混獸獨瞳蜥頭上的汪正天抽出插在它頭顱的銀刀怒斬,轉手收了銀刀換成鷹爪逆鱗。
他手持鷹爪逆鱗從混獸獨瞳蜥的側身縱身而下,用鷹爪逆鱗從上到下給它切開了個大大口子。
混獸獨瞳蜥再次哀嚎一聲,側身倒了下去。
砰!
那獨瞳蜥重重的摔在地上後沒了動靜,汪正天來到它的身前抬手一刀斬下混獸獨瞳蜥的頭顱,而後他伸手將獨瞳蜥的肉身收入了儲物袋。
穆小白來到他身前,詢問道“那名男修士剛剛被這妖獸扇飛,不知傷的重不重?”
聽了穆小白的詢問,汪正天當即開了土屬性靈力,開始向那男修士被扇飛的方向探知。
他和穆小白走出十幾丈,發現那名男修士躺在一座深坑裡已然失去了意識。
汪正天走過去簡單檢查了一下那名男修士,發現他隻是昏死過去並沒有生命危險。
他從儲物袋中摸出一片醒神草,將葉子一分為二卷成兩個小卷塞入那男修士的鼻孔。
隻短短的一刻鐘,那名男修士便清醒了過來。
起身後連忙道謝,又是賠笑作揖又是躬身拱手的。
汪正天衝那名男修士開口詢問道“道友,你隸屬哪個宗門?”
那名男修士直接回答汪正天“我是蕭山宗白鶴堂的弟子,在下肖成友。多謝二位道友相救,敢問二位是哪家宗門的弟子?”
汪正天尋思了一下,輕輕拱手回答了肖成友“我們是天穆宗的弟子,汪正天。”
穆小白在一旁也是一拱手說道“穆小白。敢問肖道友是與宗門隊友一起來這曆練,還是誤闖進了這混獸穀?”
肖成友眼珠一轉,開口說道“我與宗門師兄走散了,方才尋找他們時不小心碰上了那隻混獸獨瞳蜥。若非兩位道友搭救,我這恐怕就要成為那妖獸腹中之食了。”
三布在汪正天的耳邊悄悄說道“此人不可輕信,防著他點。”
汪正天聽了三布所說,先是記在心裡,而後詢問肖成友。
“肖道友如今有何打算?”
肖成友聽了汪正天的詢問,便假裝難為情的說道“暫時找不到師兄他們,要不我和你們一起走吧,路上也有個照應。”
汪正天直接了當的對肖成友說道“倒是可以。但一路上還希望肖道友聽從我們的安排,因為我們不想在這裡以身犯險。”
肖成友聽了雖然心中很是不悅,但臉上並未表現出來。
“一切聽從汪道友的安排就是了。”
汪正天表麵點頭答應,內心開始琢磨這個肖成友,發現這人不實在而且很能忍。
“小白,肖道友那我們這就出發吧。”
穆小白緊緊跟在汪正天的身旁,那肖成友則是賊眉鼠眼的四處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