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兩眼一抹黑_我婆婆是穿來的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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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兩眼一抹黑(1 / 1)

我婆婆是穿來的!

“我家主人托小人來帶個話,太太那賀壽蛋糕是做的極好的,我們春風樓願出百金與太太合作,請太太慎重考慮才是。”

及至已經到了家,那攔車人的話還在張愛英耳邊回蕩。

這時候她也顧不得兒子裝醉嚇唬人而生氣了,她滿腦子都隻有兩個字,麻煩。可偏偏現在就是麻煩上門了。

一時忍不住愈加後悔這趟出行,又後悔那生日蛋糕還是太過招搖。早知薑家不可靠,又何苦去弄這個花頭,如今倒是牽扯了一堆麻煩上身。

按理說如今這個時候,對外她早上了何家的船了,又有薑家這樣的親家,其實大可不必害怕春風樓羅家。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羅家會在這時候還來找她。

說直白點,羅家就算僥幸抽身,那也不是全須全尾退出來的,之前擴張的好多產業都收縮起來,就在這席間她還聽到有人議論,說羅家被人痛打落水狗,如今主要是把路子放到外麵去了,說是往臨縣發展去了。她以為這家都該縮起來了,怎麼還能這時候大搖大擺找她合作?大街口的還攔的薑家的馬車,這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合作她是不信的,雖然說商人逐利,但是在這時候用百金來買這麼一個方子,羅家會乾這種事麼?張愛英更願意相信他是另有所圖。可圖什麼,她就真想不出來了。

想不出來就不想,張愛英心道,之前都沒叫他強買強賣成功,眼下陵陽縣城已經換了天,不日又有京城的欽差下來,他羅家還真敢在這關頭鬨事嗎?

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張愛英也隻能這麼光棍了,沒辦法啊,她一個小小莊戶人家,還能有什麼法子去弄清那些大戶人家的盤算麼?就是已經活過一輩子,那她也不過就是個升鬥小民,而且兩輩子時代環境完全不一樣,哪怕上輩子信息發達看過各種古裝影視劇小說啥的,還能品評一下彆人如何如何能過得更好該怎麼怎麼做才是正道,說起什麼心機盤算這鬥那鬥好像頭頭是道,可那也不過都是看人挑擔不吃力,真輪到自己的時候,當局者迷,照樣是兩眼一抹黑。

“管他到底想乾嘛,反正這蛋糕方子我又沒想要賣,他若真敢強買強賣,大不了就去找欽差嘛!”

這話聽得喬多祿都有些無語,不過也知道自家娘這是有點玩笑鬥氣的意思,便也沒說什麼,隻道“娘這話說的極是,彆人出什麼招我們都不接,管叫他一拳打在個棉花上。”

其實他倒是疑心羅家這舉動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威懾他們是假,倒是有意在縣城彆家麵前露個頭。這就不關他們的事兒了。

喬多祿也不再提,倒是好奇問起“我聽舅兄說要有個人來服侍琬姐的,怎麼人沒來麼?”

“不是人沒來,隻是我們什麼人家,哪就能呼奴使婢的了?再說咱這家裡一堆的事兒,還是不要平白多放幾個人,少不得就要多生事端。”

聽話聽音,喬多祿想想也點頭“倒也是這樣,隻是就要委屈琬姐了。”

之前有想過,但沒敢深想,畢竟怎麼想都是他們家對不起琬姐。今日在宴席上聽兩位舅兄提起,愈發感到琬姐到自家來是吃苦了。故而哪怕自己也覺得使喚妻子娘家的仆從不好,但若是能讓琬姐舒心一些,這些個名聲什麼的也不算什麼了。誰讓自己現在沒那個本事呢?

此刻喬多祿看向薑琬的眼神不免又帶了幾分歉意。

薑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又馬上抬起來“這有什麼委屈的?我在這家裡過的日子已經是極為舒心的了,從前在家裡雖有丫頭,自己也不得什麼自由,該做的事兒也得做。如今也沒做什麼勞累活計,每天還能隨心,並沒有什麼事非得使喚仆從的。”

婆母丈夫都能體貼自己,沒有一句怨言,薑琬就感覺很好了。或許也是期待太低,原本以為就是守寡的苦命,如今這一切都是意外之喜。而且雖說如今總免不了一些縫補浣衣進出灶房甚至是下地裡擇菜的事,可真算不得太過勞苦,還能到處走走。這才多長時間,她都感到自己又往上竄了一點身高,身子也越發靈便,更有這心情開闊,不像以往總覺悶悶的。當時婆母還說就是要多走動多鍛煉,長期關在房間裡靜坐也是不利於身體發育的。

想到這些,薑琬說話也更真誠“兩位兄長雖是心疼我,可這心意還得我自己覺得好才是好不是麼?我們一家現在的日子就極好,若真有需要人幫忙的時候,娘肯定也不會不舍得雇傭人來乾活的,是不是?”

這話就有些俏皮了,張愛英連連點頭“是極是極。就是這個道理,誰為我們好也不如我們自己覺得好。”

一家人說過話,不免又提起汪招娣的事。

“我聽薑老太太的意思,這個事急不得,那我們也不要急著去打聽了,這事兒我也得去跟你們姑母說一句,叫她在家不能太憂心。還有那賀壽蛋糕的風頭太過,接下來我們還是儘量不要往縣城裡跑。”

說到最後張愛英才提到喬多祿吃酒的事,她也不是真就忘了“你雖是沒醉,但以後也儘量不要做這樣的事了。雖不至於說到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可到底你如今的身子還未大好,還是要自己愛惜著點。若有人強要勸酒的,實在卻不過你意思意思沾點就行,裝醉也好,你這樣子其實跟真醉了也沒多大差彆。想來慢慢地彆人知道你不能喝也就好了。這事兒你得放心上,且不說吃酒誤事,便是你這吃酒便臉紅,就可見是很傷身體的,得以保重自身為要。”

她上輩子就聽過一個說法,喝酒上臉的人最好是不要喝酒,因為這說明他們的身體不如正常人那般消化吸收酒的一些成分,就容易傷身體。屬於不能喝的那類人。她也不知道真假,但反正吃酒不是個好習慣,能遠著點就遠著點為要。

張愛英隻恨這酒桌文化當真是走哪兒都免不了,又恨上輩子那種勸酒出事要擔責的法律怎麼這裡就沒有呢?不過想想儘管有這種法律,還不是無法禁止,她也不為難自己了。

如此一番說過話,接下來幾天喬家二房果然又消停下來。中秋過了,現在家裡也不做什麼糕餅點心的了,也沒有什麼不得不赴的宴席,一家子就在家裡,喬多祿和薑琬都是最能坐得住的,一個老老實實靜心讀書,薑琬也差不多,之前學的q版畫之外,她又還學了點類似素描的東西,正覺新奇,自己削了炭筆,得空便畫上一畫。

張愛英先把已經長起來的扡插苗給移栽出來一些,又準備著汪家坳跑一趟,托人說話恐說不清楚,而且她也是許久沒往那邊走動了,便也想著去看一看小姑子,收拾了一堆東西,一個人便上路了。

起先喬多祿是不肯答允的,張愛英給他展示了一番自己的身手,他便也沒話說了。主要這幾年日子太平,鄉間也沒聽得什麼山匪路霸的事情,平素百姓往來徒步也是慣了的。最終也隻能讓張愛英走了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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