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洲聽聞,趕緊站起來,“銀錢兒子會想辦法的,母親的東西,兒子萬不可動!”
身為人子,怎麼能變賣母親的東西,那自己還是人嗎!
不行,萬萬不行!
“銀錢的事兒舅舅彆擔心,包在我身上。”
就在宮洲想著怎麼籌錢的時候,殷九開口了。
她暗戳戳地打算著,明天該怎麼熱鬨,才能浩浩蕩蕩,全城皆知。
最好,能熱鬨到把冷家主給氣的倒地不起。
“不行不行,怎麼能用九兒你的錢。再說了,你能有多少錢。錢的事你們彆擔心,舅舅會想辦法的。”宮洲連忙搖頭說道。
聽聞父親的話,兄妹倆齊齊看向能有多少錢的殷九。
九兒才是低調的富人,好嗎!
就九兒手上的金幣,估計現在的冷家主都拿不出來。
這一夜,宮家燈火通明,所有人準備了一夜。
殷九喬裝一番,去了靳門找白天。
“少主,這麼晚來,可是有事?”白天看著突然而至的殷九,小心詢問。
“嗯,明天冷家出去的冷洲要改姓,置辦流水席,昭告全城,白叔你安排人去幫忙。”
白天一愣,沒想到冷家又有新鮮事了。
這冷洲一脈雖然斷絕了關係,可身上還流著冷家人的血,這點是改變不了的。
可這要是改了姓,那就是連那點血脈之情都沒有了。
也不知道少主和冷洲一家是何關係,竟然如此扶持冷洲一脈。
不過,白天不是八卦的人,他隻要聽從少主的吩咐做事就好。
“好,屬下這就去安排。”白天說完就要走,殷九出聲攔住。
“白叔不急。這是我畫的圖紙和橫幅內容,今晚讓大家辛苦加工趕出來,明天我有用。”
殷九畫的不是彆的,而是類似於現代的廣告宣傳車,再加一些醒目的條幅。
明天就讓大家敲鑼打鼓,推著廣告車,舉著條幅,後麵再跟上舞獅隊,從安城主街道來回個幾趟。
尤其是冷家大宅的那條路,要多來幾個回合。
最好是惡心死那家人!
靳門的人很快集結好,連夜采買物資,把自家酒樓的廚子小廝鍋碗瓢盆全部打包,一起送往宮家。
宮家,大家看著突然而至的一群人帶著一車車的物資,並且手腳麻利、井井有條的在自家忙活,有點傻眼。
他們上前詢問,對方管事隻道是有人安排,便隻管做事,再無多言。
所以,宮家人就隻能震驚的看著他們乾活了。
自從這些人來,自家的人都沒有用武之地了。
“這、這……”宮洲看著那些人,說不出話來,也想不通是誰來幫自家。
“這是誰派來的人?難道是司徒晶?”宮月嘀咕,“可不對啊,司徒晶剛走,她的人應該沒這麼快才對。”
司徒晶知道這件事後,也積極的去找人過來幫忙,所以宮月才會想到是她。
直到殷九回來,宮月還抓著殷九分析猜測了一堆。
殷九看同樣疑惑的舅舅表哥她們,大笑道“不管是誰,他們來幫助咱們,咱們就受著!”
隱在暗處的白天,看著和宮月他們說話的殷九,心裡疑惑,怎麼感覺這姑娘的身形好熟悉啊!
這是第一次少主安排做事,他怕出現意外,和殷九分開後便特意過來查看。
等白天再次去看時,殷九和宮月她們已經離開了。
宮家一夜燈火明亮,所有人乾的熱火朝天。
等第二天破曉,所有的一切都已準備妥當。
殷九訂的廣告車色彩繽紛,獨樹一幟。
還有兩人一組撐著的鮮豔橫幅,上麵的金色大字閃閃發光。
兩支舞獅隊在門口躍躍欲試,其中一支還是司徒晶找來的。
前麵敲鑼打鼓開路的,是殷九安排的靳門人,他們都是修煉者。
殷九特意交代過,要多繞冷家幾圈,並且到時聲音要足夠響亮。
殷九把連夜趕出來的宮家的匾額交給宮洲,宮洲看得眼眶紅潤。
聽著熱鬨,宮家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看熱鬨的人。
宮家所有人盛裝出席,包括宮老夫人。
旭日東升,隻待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