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年上斯文敗類後!
房子占地麵積大,沈修沅換好衣服,找到客用洗手間,擠出洗手液,敷衍搓了搓襯衫。
大少爺,衣服向來有人幫忙洗。
搓得不得章法,幾分鐘後,揉皺的襯衫孤單地泡在洗手池中。
沈修沅本人撐著洗手台,正在打電話。
“查一下池願最近去過哪兒,又見過什麼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曾經被身邊的人出賣過,沈修沅不相信池願能這麼快查到他的傷。
其實答案很明顯。
受傷的是他,簽字的是許若,參與過這件事的親信都被他調回了f國。熬過最艱難的日子,沈修沅身邊不缺人,他指著拔尖的人送到海城,這些年,護著池願的暗線優化了一批又一批。
最有可能和池願搭上線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隻不過事關朋友,總要找出點兒實質性證據。
許若也沒奢望過能瞞沈修沅多久。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如此。
他一沒出賣商業機密,二沒屍位素餐,他做的一切壓根沒損害沈修沅的實際利益。
隻不過講了點故事,把不屬於池願的東西拿回來了而已。
辭職信在許若的辦公室中壓了半個月,他幫沈修沅幫得夠多,往後,他該去贖罪。
能瞞一分鐘就賺一分鐘,許若沒花心思遮掩過行程。
用錢砸出來的情報網不是裝飾品,襯衣洗完,沈修沅收到消息。
海城,許若坐在行李箱上和人通話。
f國,許若拖著行李箱進入一家高檔餐廳。
還有一份股權轉移合同,簽著池願和許若的名字。
動作那麼快,很難不讓人想到“早有預謀”四個字。
按滅屏幕,擰乾襯衫,沈修沅拉開洗手間的門。
池願坐在沙發上,抱著蘋果啃,右邊臉頰鼓起一塊,聽見動靜,抬眸看過來。
什麼也沒提,沈修沅表情自然,問“烘乾機在哪兒?”
池願目光從濕襯衫移到沈修沅還在滴水的修長手指,咽下蘋果,說“沒有。”
沈修沅“?”
“我給你找個衣架掛起來。”
不喜歡穿拖鞋,池願光腳,從客廳晃進臥室,幾分鐘後,拿了一個粉紅色衣架出來。
“不是不喜歡粉色?”壓不住上揚的嘴角,沈修沅咳了一聲,掩飾一樣問。
“買的時候還是藍色。”池願皺皺眉,看起來很嫌棄的樣子,把衣架丟給沈修沅,睜眼說瞎話,“變異了吧。”
襯衫沒擰乾,地板積了一灘水,順著地板紋理往前流了幾厘米。
池願沒注意,扔完衣架,腳底打滑,一句“臥槽”還沒出口,就一屁股坐到地上。
地板是大理石質地,就算不是真的大理石,硬度也和大理石差不了多少。
池願感覺自己尾椎裂了。
沈修沅反應及時,沒去接衣架,慌亂伸手撈了池願一把,但低估了重力勢能的作用,沒撈住,和池願摔成一團。
曆儘千辛終於變乾淨的襯衣ia噠一下,掉在地上。
怕沾灰粘得不均勻,還在和地板親密接觸時,貼心展開,增大和地麵的接觸麵積。
單膝跪在池願雙腿之間,還沒骨質疏鬆的沈修沅覺得那一天應該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