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炘脫下衣服,隨意團了兩下塞進池禦錦嘴裡,不顧池禦錦的抗拒,一把拽掉了他的褲子,他總是喜歡粗俗又急不可耐的方法。
池禦錦眼淚瞬間疼出來,眼皮外翻,幾乎要被他搞得暈死過去。
下午才荒唐了那麼久,這會兒傷口都沒好。撕裂一般的疼,不似平常,他知道見了血。
池禦錦喊不出疼,隻是憑借本能掙紮得更厲害。
金瑞炘不把他的抓撓放在眼裡,這隻會讓他覺得被冒犯,變得更加憤怒、不擇手段。
他隻要想到有人見過池禦錦在男人身下承歡的模樣,他就氣得快要炸體而亡。
他康複後的第一件事,是帶人把他哥的墳墓掘了。
既然有膽量碰他的人,那就該做好露屍荒野的準備。死了太久的人,除了一副骨頭什麼也不剩。
他讓人把骨頭剁碎煮了,拖到狗場喂了他新養的狗崽子。
它們餓了很久,好不容易能飽餐一頓,最後又啃又搶,連骨頭渣子都沒剩。
那可是他親哥。
連他都逃不過,池禦錦憑什麼在z國過著高枕無憂,美人入懷的酒肉生活。
池禦錦手上,可沾滿了他至親的血。
他得殺了池禦錦啊。
讓池禦錦償命。
有些想法一旦冒出來就再也收不回去。
池禦錦感受到金瑞炘的動作,他的胳膊往身後一摸,拽出了隨身攜帶的消音槍。
保險栓拉開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無比明顯。
瘋子。
z國槍械管製嚴格,揣著把小刀,連地鐵安檢都過不了。
在國內順風順水活了那麼多年,池禦錦都快忘了,金瑞炘有合法持槍證。
何況就算沒有,他開槍時也不會猶豫一秒。
無儘的恐慌席卷了池禦錦,他慌不擇路地想躲,撞在展示櫃的櫃角,連疼都沒來得及感受就被金瑞炘抓了回去。
暴著青筋的手臂死死抵住他的喉嚨,嘴裡塞緊了衣服,池禦錦連連貫呼吸都是奢侈。
池禦錦渾身每個毛孔都在顫栗。
那可是槍。
是拉開了保險栓的真槍。
恐懼席卷全身,他難以自抑地全身顫抖。
消音槍被當成玩具一樣玩弄,在池禦錦再一次蜷緊腳趾往上逃竄時,金瑞炘將他死死壓住。
“安分點兒。”金瑞炘嗓音低啞,除去情yu,池禦錦靠著最後一絲理智聽出了濃重的憤怒和仇恨。
金瑞炘見他聽話,愈發過分地欺壓,咬住池禦錦的耳朵,寒聲威脅“不想死就彆亂動。”
“就算想死,”金瑞炘在池禦錦耳邊笑出聲,說“但這樣的死法,池總不覺得丟臉麼?”
眼淚順著臉頰不斷流,池禦錦什麼都聽不進去了,隻知道徒勞地搖頭。
他躲不開,避不掉。
幾年前是,現在也是。
大火燒不儘罪孽,它就仇恨烘得衝天。
“爽嗎?”金瑞炘孜孜不倦在他耳邊說著侮辱的話,“被g成這樣,我哥知道你s得沒邊麼?”
時間的流逝變得難以感受,池禦錦不知道過了多久,金瑞炘終於願意放過他。
倒在地毯上那刻,池禦錦覺得自己還不如一塊破布。
血液滴落一灘,腰帶在掙紮中已經鬆了。